不得不屈服。
“啊。你说什么?你竟然凶我?”施落雨被他这么一句话下来,瞬间像受了什么刺激般双眼空洞无神,下意识地踉跄了几步。
傅西洲依旧一副沉着之态,他的手指叉在口袋里,目光悠扬。
“傅西洲,我不知道溺在骄傲些什么,你的女人就快被我玩死了,你居然还这么心安理得?”施落雨阴阳怪气地说着,显然,她想试着挑拨离间。
傅西洲嗤之以鼻,这种小伎俩他已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施落雨看不得他这般维护江之虞,既然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他才会死心。”施落雨一抬手紧紧地掐着江之虞的脖子。
江之虞拼命地挣扎了一番,看她这副失了态的模样,不禁冷笑道:“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怎么还是不懂?”
傅西洲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便要往前迈去。只是白宇见施落雨这番失去自我的模样不禁心疼起来,上前将她的手从江之虞脖子上挪开。
“关你什么事?”施落雨一脸烦躁,一把将白宇往外推开,继而走到傅西洲面前,双眼神伤地看着他,坚持认为他只是为了骗她而对江之虞那么上心的。
傅西洲时刻让自己保持理智,切勿冲动,否则等下计划落空,不仅救不了江之虞,反而把一切搞砸了。
“我就是喜欢说,怎么了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越关心她她就越多么难受。”施落雨阴戾的双眸落在傅西洲的身上,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指向江之虞。
“我不是让你闭嘴么。怎么这么胡搅蛮缠。”傅西洲心里有些不耐烦,面对她有意为之的话语,不禁替她感到悲哀。
他的话语像一把刀似的,一字一句地把施落雨打击得无言以对。
“傅西洲,我要你为你所说的话付出代价。”施落雨更加发疯,站在原地大喊大叫了起来。
她受了刺激半地大喊大叫,白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此时他已经顾不得自己心中的自卑,一股脑地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施落雨。
“不要怕,有我在。我会帮你的。”白宇用力地安抚着怀里挣扎得厉害的施落雨,用力地将她扣在怀里。
“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施落雨似乎仍然沉浸在痛苦之中,拼命地打着白宇的胸,口里絮絮叨叨。
白宇极力地护着她,板着脸看向傅西洲,眼神犀利得可以杀死苍蝇,“你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爱过她?在傅西洲眼里,只有江之虞,其他女人根本就不可能让他上心。
他棱角分明的轮廓是一丝不苟的淡然与坚决,沉了沉眼眸,毫不犹豫地开口道:“没有。”
他的话语干净利落得像落盘之珠。傅西洲从来不撒谎,他的心中只有江之虞,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