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花小东嫌弃我笨手笨脚,居然拿着画轴,说要出去找人。
“喂,你把画轴放下再出去。”我喊了一声。
结果他把那画轴捧在手心怕化了,一刻不离身。
过不了多久,花小东拿着画轴,浑身湿漉漉的回来了,垂头丧气的杵在门口。
“小东,你怎么了?”我大惊失色,赶紧跑过去看他。
“外面忽然下起大雨,我来不及避雨,就被浇湿了。”
“那还傻站着干嘛?快进来!”我赶紧过去拉他。
花小东一下躲开,说:“别动我,我怕画湿掉。”
“快进来看看里面有没有湿。”我赶紧接过他手里的画。
结果一打开,我俩就都傻了眼,上面斑斑点点的被淋上了水渍。
花小东一溜烟儿的跑到洗手间取来了吹风机递给我,“快吹干吧!”
我看着他,叹了口气。
花小东见我面色凝重,问道:“姐,姐夫不会杀了我吧?”
“放心,没那么严重。”我尽力安慰他。
经过一番的“抢救”,这幅画总算没受到太大的损害,在我俩都想松一口气的时候,还是发现了致命的问题。
帝南述的脑袋整个浸湿过去,完全看不出来本来的模样了。
我和花小东对望了一眼,现在脑海里唯一一个想法就是卷铺盖,马上就跑路。
可是事已至此,我看了看手表,离凌晨四点,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姐对不起,都怪我……”花小东在不停的自责。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拍了拍他肩膀说道:“我们应该赶紧想出补救的办法才行,还有不到半小时时间,开动头脑风暴,看看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安全度过这一次劫难?”
“姐我们给姐夫的脑袋动个手术吧?”他看着我,一脸愧疚的说道。
“什么意思?”
“把他原来的脑袋给抠掉,然后重新给画上一个脑袋贴上去。”
虽然这是个馊主意,但我一咬牙,现在就只剩下这一个办法了,可是,谁会画画呢?
“放心交给我吧姐,我以前在小学参加绘画比赛,还拿过最佳作品奖呢。”
我想了一下,问:“你参加那个绘画比赛,好像最次也有最佳作品奖吧?”
此时,我的心已经凉半截儿了,不知道这个大哥,是不是猴子派来搞笑的。
不过这还不算,终于靠到四点钟,负责帮我们梳洗打扮的道长敲响了我们的房门。
他从柜子里取出那几块破布头,拼一拼,缠一缠,就真的就成了两件造型奇特的道袍。
这两件衣服怎么看都有一种怀神感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大品牌的在走秀产品。
衣服穿上,倒还真是挺带感,如果忽略我们两个头上那两坨发髻假发,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