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出手毫不留情,狠辣干脆的便是直攻喉结,她要把身边这个男人的喉结,直接掐碎,然后再处理的干干净净,无迹可查后,再找江满军和马秀英算帐。
就算是天打雷劈,死后魂飞魄散,她也要亲手刃了他们。
说迟时,那时快,千均一发的电光火石下,眼看着,她的五指就要扣住男人的喉结了,男人却比她更快的抬起手,“啪”的一声。
以四两拨千斤的招式,瞬间卸掉了她的攻击。
江丫头惊骇,立马翻身单膝而立,再次向男人发起杀招。
黑暗中,男人慵懒的仿佛一只猎豹,不但轻轻松松的就接下她的杀招,还不慌不忙,如行云流水般坐了起来,仿佛面朝着她,微微一笑道。
“怎么?你要谋杀亲夫?”
“轰”的一声,那种刻骨铭心的熟悉感,如惊涛骇浪般朝她扑面而来。
怪不得,她在第一招失败后,就有莫名的心悸感,也莫明的感觉熟悉。
更怪不得,在他慵懒的接住第二招和第三招时,她的神经末梢自觉惊恐,原来………………
是他————安严!!!
怎么会是他?
又怎么能是他?
江丫头长长的倒吸了口气,就在这时,屋里的灯“啪”亮了。
房门应声而开,早有准备,并穿戴整齐,神情冷漠的江满军和马秀英,没有一丝意外的站在那。
他们目光惊恐的望着她,望着她,望着她……
几秒的停顿后,马秀英夸张的抖起双手,仿佛提不起力气那般,不可思议的指着她,又小声又愤恨的道:“你,你,你竟然有野男人,还和他在娘家苟合,天啊。”
江丫头半跪在炕上,单手撑地,冰冷的转回头,看向演绎精湛的马秀英。
从头到尾,她都没动,仿佛根本就不在意,她身上是否没穿着衣服。
那样的冰冷,在安严看来,就是凝固的杀气,也就是说,江丫头已经做好了决定,她要杀人。
所以,她看江马二人的目光,才是看死人的目光。
所以,她才浑然不在意,自己是否穿上衣服。
被死人看光了身体,那又有什么呢,文艺的说一句,这世上所有人,都是光溜溜的来,光溜溜的走,皮囊以外的东西,不都是俗物么。
很好,这个女人,他是真喜欢。
安严扬了扬唇,垂下他修长的眼睫毛,便淡然处之的开始穿衣系带。
江丫头后脑没有长眼睛,但她知道,安严在干什么,自嘲的说一句,那怕她今天就是拼了命,也打不过安严。
因为她的招式,还有功夫,全是安严教的啊。
她还没有练到炉火纯青,可以打败安严的程度,所以,她直接放弃和安严对峙。
她告诉自己,此时,她想杀的只有江满军和马秀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