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胡话”,那里是胡话,分明就是李琛说的那样,酒后吐真言,而她竟然还能自我麻痹多年。
江丫头惨笑了一声,真相它就是掀开伤疤,拿起刮骨刀,一点一点的去刮,一点一点的去刨,把伤口里的积脓恶臭腐肉白蛆,统统刮掉。
直到露出森森白骨,痛不欲生。
“不是的,不是的,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是你娘,我是爱你的,我是疼你的,你和红英就是娘的手心和手背啊。”马秀英慌的六神无主,但还要拼命的去掩饰。
也不知道她是想麻痹自己,还是麻痹她。
江丫头失笑,也懒得管马秀英是否还抱着自己的腿,她膝盖强行一弯,便蹲在她面前,定定的望着这张,她喊了二十多年娘的脸。
“谁是手心,谁是手背?”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