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退步。
因为挂刀岭,还有打昏的女人,对他来说太重要了,重要到,他这一生,都在寻觅她。
粟安然咬紧了后槽牙,迫于这种压力,安严还在坚持,可见他对江丫头,有多么在意,而这份在意,已经超出了太多太多,能够让她用词语形容的范畴。
是男人对女人的爱吗?
只有爱,才会让男人奋不顾身的想要保护。
强烈的恨意,让她的舌尖抵在牙关,硬生生的抵出了一丝铁锈味。
用力的咽下,那丝铁锈仿佛还能灼伤她的咽喉。
“那你留在我身边,为我所用三年。”
唐立又吸了口冷气,这个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可是,他家少爷,确实被她拿住了脉门,少爷应该……应该会答应吧。
安严,冷若冰霜。
这个世上,不叫的狗,果然最会咬人。
“怎么?不愿意杀人,难道还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为我所用三年吗?”粟安然抬起下巴,公然挑衅。
安严捏着扇骨的手背,一条条的青筋乍现,让旁边的唐立看的触目惊心。
良久。
“继续说吧,如果你说的不够让我满意,我会让你在我身边,舔够三年!”
什么叫舔够?自己去想,他相信粟安然能想像到。
粟安然讥讽的扬了扬唇,无所畏惧的抬起头,告诉自己,她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害怕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已经不存在了。
“当年那两个人一个叫唐三,一个叫唐四,奉了你家安老爷子的口令,准备把你的生母苗红玉,活埋在挂刀岭下,可是很不巧,他们还没动手,就被我碰到了,是我救了她。”
生母,苗红玉,唐三,唐四,这些词在安严脑海里,就像煮沸的开水,上下翻滚,可他的表情,却很平静,平静的好像他只是在听,别人的生母,别人的名字。
看着这样的少爷,唐立很难过,就好像有人,拿着刀,生生地在他家少爷胸口上,剜了一块心头肉。
少爷说不出话,那就让他来代说。
“人在哪?”
“人还活着,并且还活的很不错,你想知道,那就乖乖的留在我身边三年,三年后,我亲自把人带到你面前。”
笑话,这已经是她最后的筹码了,她会傻傻的提前告诉他吗?
连安家信物,都可以不屑一顾的人,她还能相信,他能遵守今天的口头约定?嘲弄的说一句,如果真到了紧要关头,只怕对他来说,生母都不如江丫头重要吧。
真是天大的讽刺,姓江的女人,凭什么这样好命?
难道上辈子,拯救过全世界吗?
“空口无凭,证据呢?”这次说话的,是安严自己。
粟安然甩出一张照片。
照片是彩色的,还特意切割成了小花边,但只有巴掌大,可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