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李琛拧眉,沉思了良久:“你还是别去,安心在家吧,我过去一趟。”
“好,那我这边也留意一下,看看安然在不在熊县。”
李琛颌首:“如果在,你就看着她,然后给周家打电话,让周媛媛告诉我。”
“好。”
挂了电话,江丫头很烦燥,并格外想念,若干年后的通讯设施。
从头到尾,江丫头虽然没刻意跟朱慈说什么,可朱慈从只字片语中,也猜到了粟家出了大事。
一直等到江丫头走后,他才问王清宁:“粟安然没有回校吗?”
“没有。”
“那请假条呢?”
王清宁手心冒了冒汗:“也没有。”
“你是怎么回事,自己班上的学生,人不见了,你也不问一声?这是失职知道吗?”朱慈脸色大变的低咆。
王清宁懊恼直抓头:“她和周媛媛,是被家里人,直接带回四方城的,我以为……”以为她人在还在家里,那里想到,会失踪这个问题。
“不要找借口,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我们的在校学生,如果真的是失踪了,我们校方也难辞其咎,你赶紧组织一下人,看看她有没有可能,是在某个同学家里。”
朱慈一声令下,顿时熊县这边,也开始了鸡飞狗跳。
而心事重重的江丫头,刚走出校门,就听到一声清咳。
她提起警惕骇然回头,就看到安严穿着黑色的长衫,双手交叠着,半靠在墙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是你?”
“是我,很惊讶?”
“很惊讶。”
安严皮笑肉不笑的扬了扬眉,然后一瞬不瞬的看了她很久,久到她汗毛倒竖,全身紧绷时,才看到他,勾了勾唇畔,似笑非笑的道。
“你还是很怕我呀。”
“要是不怕,就不正常了。”江丫头呼吸急促了几分,她搞不清安严的来意。
也想不明白,他怎么忽然间,就换了衣衫的颜色。
在她的记忆里,安严可是从来不换衣衫颜色的,那怕夜黑风高,手持凶器,也不曾换过,仍然白衫白褂,风度翩翩,有如谪仙。
“说的也是,你是在惊讶,我为什么穿黑衫吗?”安严吊儿郎当的一笑,将手抄到了身后。
这个动作,让江丫头瞳仁收缩了一下,因为她明白,这是安严准备出手的标准动作。
难道,他要对她出手了吗?
“不是。”她笃实的把真话盖了下去,然后暗暗用脚跟蓄力,快速的衡量,若是交手,她有几分把握,能讨到便宜,又或者说,从他手上逃走。
“体嫌口正直,你不用紧张,我没打算跟女人动手。”安严自嘲的一笑,又把手移到了前面,还故意两手一摊,告诉她,他并没有耍什么花招。
越是这样,江丫头越不敢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