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丫头摇头。
李琛一脸不解,什么叫不全对?
“你再好好想想。”她佯怒的瞪他。
躲开视线的粟和平,嘴边的笑意,抿的更深了,再一次感叹,这就是女人的重要性。
“你到底想说什么。”李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想说,他现在是真的没心情去想别的。
他只想,赶紧拉着她走,离开这里,回他们自己家去。
“我想说呀,我不光是你媳妇,是江丫头,还是死了之后,要冠你名字的李江氏,又或者说,粟江氏,对不对?”
说完,她垮了垮脸,不等他嘴角轻抽,就自顾自的道:“还真是不好听,可有什么办法呢?前几年破四旧,破的那么厉害,也没这个给破了,女人死后,还是要在墓碑上,镌刻夫姓。”
李琛无语凝咽的咳了咳,对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后脑了。
可粟和平,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浓,从而也明白到,为什么李琛要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不过嘛,虽然是吐槽,可实际上对女人来说,还是很欢喜的,这就代表,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永不分离。”
李琛脸上,泛起更多的无奈,她这个说客呀,就是知道他无力抵抗,所以才故意扯三扯四,跟他玩起了谈话技巧。
“说正题。”
“好嘛,说正题就说正题,刚才你朝着爸吼,说只想你自己下地狱,确实就是你错了,用封建迷信的说话,那就代表着,你把我抛弃了,要不然,我这个李江氏,怎么可能没跟着你一起下地狱呢?”
李琛嘴角轻抽:“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怎么就不是那个意思呢?”她严肃的反问。
李琛语塞,硬是反驳不了。
然后江丫头回头,看着粟和平:“爸,你不会怪我,在外面偷听吧?”
粟和平这才转过身过,静静的看着她,摇了摇头:“不会。”
不但不会,还要感谢,并默认她偷听,不然那来现在的调解。
“那就好,刚才爸有些话,还没说完。”
“是的。”粟和平坦然的点了点头,如果没有李琛控制不住的那一句,凭什么,要让她不柔弱?
可能他已经,把他想要说的,全说完了。
“那我能听吗?”她问。
粟和平握着茶杯,真心感觉手心很暖。
过了好一会,他才直了直腰,缓缓的道。
“李琛,你知道为什么,乔娅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
李琛垂帘,不想和粟和平对视的偏过头,但江丫头离他近,所以能感觉到,他心揪了一下。
“在你记忆里,她以前,应该是个很贤惠,并大气的女人吧。”粟和平问他。
“是。”
这句话,李琛不得不回,因为确实如此。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