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在想什么,炮哥对我眨巴下眼睛,“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炮哥针灸完成,他提上裤衩,对花姑公恭敬敬地说:“公主,这位是我未来的老板。他体内中了毒,请你务必扎上一针,避免他体内的毒性发作。”
花姑面无表情,没有理他。
炮哥忽然嘴巴张开,叽里咕噜说了一连串非常奇怪的语言。我一个字也听不懂。我可以确定,那不是外语。
凭直觉,应该是蒙古语或少数民族语言。
花姑对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躺下。
我老老实实躺在小床上。花姑给我把了把脉,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我忽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很可能我中的毒挺厉害。这几天,我嗓子一直有一种发甜的感觉,背后也有些发麻发痒。一开始我没在意,联想到给孟雪做人工呼吸的那个情景,我有感觉,应该与做人工呼吸有关。
马上,我的感觉就得到了证实。只见花姑抬起头来,看着炮哥,用手比划了半天,对着我摇了摇头,把银针收了起来。
我觉得好奇,看来花姑真的是个哑巴。她的身份太奇怪了,有机会我一定要弄明白,那个刘太监还有这个花菇,究竟怎么回事。
花菇用手比划完之后,炮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继续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对着花姑叽里咕噜说了一番。可是花姑始终没有拿银针,只是摇头。
炮哥转脸看向我,“师弟,你完了,你蛋完了,你真的蛋完了。”
我也不住想笑,对方也太语无伦次了,竟然把完蛋说成蛋完。
紧接着,炮哥好像还不太相信,他再次转过脸,对着花姑又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最后一句话,可能说的不对或者不合适,花姑竟然脸色一红,抬手扇了炮哥一巴掌,“啪!”声音清脆,顿时,炮哥的脸上就是五个手印子。
炮哥顾不上腮疼,捂住脸,再次对花姑求证,又叽里咕噜说开了。
这次,花姑没有扇他巴掌,而是认真听完炮哥的话后,脸色很严肃地点了点头。并且,点完头之后,花姑转脸向我看来,目光很不屑,很鄙视。
我懵逼了。
到底,炮哥用鸟语很花姑说了些什么呢,交流了什么呢。真是奇怪。
不等我开口,炮哥就对我开口了,只见他很悲哀地看着我,“兄弟,你犯了一个大错误。这个错误是不可弥补的。你真的就要蛋完了。”
“怎么回事?不要吓我。”
“我问你,你对孟雪做人工呼吸的时候,心里是不是有杂念?”
“杂念?没有啊。当时,我就是想救她,赶紧救醒她。”
“别装了。花姑不会骗我的。”
接下来,炮哥进行了解释。
不听便罢,一听,我顿时懵了。
原来我给孟雪做人工呼吸的时候,对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