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军毫无畏惧地迎着众人质疑的眼光,弯起嘴角微微一笑,说道:“现在我要是辩解,倒显得我做强人心虚了。那好,我也不说什么,二公主,你既说我存心毒害病人,那你要怎么证明呢?”
明安菲似乎对此早有准备,听到宋大军如此说,明安菲也是一脸悠然,她笑了笑,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说道:“二公子莫要着急,我明安菲说的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自然会有人为我证明此事。”
接着,她昂起头,眼睛紧紧地盯着宋大军,自己却伸手打了个响指,就听得门外传开了一阵吵闹声,却是一个侍婢被几个人押着送了进来。那侍婢不断挣扎着,最后抬起头来,宋大军一看,竟是秋菊。
秋菊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众人,任谁看都是一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小侍婢。
宋天鹤看这明安菲来势汹汹,且又把自己府上的侍婢揪了出来,隐隐地感觉这形势很可能会对宋大军不利,便咳嗽了一声,眼睛盯着秋菊,沉声说道:“秋菊,在二公主面前,可要有什么说什么,不能有丝毫隐瞒,知道了吗?”
秋菊听了宋天鹤的话,一下子哭哭啼啼起来:“将军,小人不敢有所隐瞒,前些天本是小人和春兰给病人喂药,可是有一天,二公子却突然把小人和春兰都撤了去,而让蓝齐儿一人全程照料病人,小人心有不甘,正欲向二公子求情,却听二公子让蓝齐儿去寻一味叫做寒玉丹的药,说要给病患们喂下去。”
一听这话,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众所周知,这寒玉丹乃是剧毒,很少的剂量就能致人死亡。
蓝齐儿立刻变了脸色,她杏目圆睁,瞪着秋菊,气冲冲地说道:“秋菊,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蓝齐儿,那天我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确实是公子啊让你去买的寒玉丹,公子啊还吩咐你,此事不能对任何人说起……”秋菊抬起眼睛悄悄地瞟了一眼蓝齐儿,在看到蓝齐儿仍旧怒气冲冲的神色时,又慌忙低下了头。
宋天鹤心里一惊,他看向宋大军,只见他这时候低着头,微微皱着眉头,眼里满是不解。前几日宋大军为了这些病人可算是耗尽心力了,现在说他下毒要害死她们,宋天鹤是怎么也不相信的。不禁眼神紧了紧,不去看秋菊,而是直接转过身去看着明安菲,缓缓地开口说道:“二公主,就算秋菊这样说了,恐怕也说明不了什么……”
明安菲昂起头来,脸上挂着一抹自信的微笑:“大将军爱女心切,我自然也不会冤枉好人。如果只听这侍婢的话就将罪名扣给二公子,那也不是我的作风。这样好了,大将军。”明安菲说着,缓缓转过了身子,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宋天鹤,“早在来这里之前,我便派御医去二公子的药房里去查了查,此刻怕是已经有结果了。”
明安菲说着,抬起头朝着门外喊了一声:“让御医们过来。”
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