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田鸡缺胳膊缺腿的,有的甚至是死翘翘,翻白肚的。
华仔蹲下翻看那田鸡,十个,无一个是完好的。
“赵飞羽,你与田鸡有深仇大恨?”殷蝶不禁问道。
赵飞羽把脸一瞥,脸上微红,不是殷蝶自己说的,捉田鸡就像杀人一样,要快准狠!
殷蝶的确说了快准,但好像没有说狠吧?
“阿泽,你的呢?”殷蝶问一直没说话的姜晟。
姜晟皮笑肉不笑,把手里的衣服拽得紧紧的,眼神有些躲闪!
殷蝶感觉自己是不是造了什么孽,自己表达的是不是不清楚?
但是,姜晟即使不愿意倒出来,还是得倒出来,不然比赛还要不要结果了!
殷蝶过去,一把夺过姜晟手里的田鸡。
“噗通!”九个,完好的九个。
只是,为什么都是死的?怎么弄死的?掐死的?
“这……”华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两个公子还真是下手不留情,一个给田鸡卸肢,一个给田鸡憋死!
姜晟也脸色绯红,他这不是觉得这些田鸡在袋子里跳来跳去很碍事嘛,所以就把它们憋死了!
“王大哥,还是按大小吧!”殷蝶无力望天,这两个“出色”的男子的沉默,竟让她无言以对。
不过,最后还是以殷蝶的胜利结束。
回来的路上,这两个男子竟很有默契的站成了一线,没办法,他们两个现在可是殷蝶的“俘虏”,得完全听命于殷蝶。
闹腾了一晚上,吃过晚膳之后,几人安静的在栏杆处遥望远处的美景。
这里的环境很安逸,鸟鸣山幽,水秀草青,人杰地灵。
殷蝶依靠着栏杆而坐,手作鼓状,放于唇边,一首清脆的曲子缓缓响起,姜晟两人愣然,竟还能以手为器作曲鸣笛?
都说诉过往者乃是将死者,只不过是尚未到孤寂灵空之时。
有的人,用一生来回忆,一生未嫁娶,只为收着那一份酸甜的的味蕾记忆。
而有的人,戏唱至词穷,曲尽终成空,只为换一知音埋葬苦衷。
而她,为何还有一份放不下却又不是落空的感动?而那感动所面向的是何人?为何心中似有牵挂所颤抖?
殷蝶所吹之曲,从平静渐渐转换为一丝孤寂的伤感,那份与世隔绝的空灵之感,让在场的两人心痛。
姜晟心痛,他不知道殷蝶的心里还装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苦痛,能让她通过曲子透露得如此空洞。
还是说,他的心里有什么与这曲产生了共鸣?那他的心里有装着什么?
赵飞羽则直接想起他与他妻子的点点滴滴,那从陌生到相识,初升的懵懂,心中的悸动。那从相识到爱恋,灼热的深化,燃烧的朝暮。到最后的天各一方,撕心裂肺,颓唐堕落。
其实,人在安静的时候,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