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介意再表现一下自己恶劣的一面。
“好啊,我可以很听话,来配合傅先生的要求,不过前提是——一夜一百万。”
提出这个要求后,她恶意满满的盯着男人看,企图从他眼里看到不可思议和厌恶。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傅寒声居然毫不犹豫的开口:“你确定要用这种方式?我记得,以前你可不屑于这样。”
“以前是以前,现在,我就当一笔交易来完成,不行吗?”
傅寒声刚才还饶有兴致的眼神霎时变得阴沉。
交易?这个女人还真敢说,他们之间对于她而言就是一句轻飘飘的交易!
“好。”傅寒声钳起她弧度优美的下巴,力道微微收紧,“夏小姐可要用心取悦我,一百万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看着陡然变得阴鸷森寒的男人,夏至忽然有些后悔了。
或许……她不该用这种方式来挑战傅寒声的耐心,可她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正如夏至所料,接下来的一周,她确实感到了实实在在的后悔。
自从被软禁在这栋别墅庄园,除了一开始,夏至再没有怒骂傅寒声是限制人生自由,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吗?人家就是限制了,她又能怎么样?
傅寒声倒也守信,给了她一张金卡,意思是每一晚“交易”过后会在里面打钱。当这张卡真正递到她手上时,她才真正感觉到一种羞辱,可这也是她自己选的。
当然,最后悔的不是这个,而是男人的索求无度!
他把她带到这里似乎真的只是为了贪恋她的身体,每天过来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交流,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
今天,傅寒声下班后一如既往的回到这座空荡荡的别墅,看见夏至站在庭院走廊一角,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沉思,而两旁的保镖则面无表情的站在不远处,警惕的守着她。
“进去。”
他开了口,本意是不希望女人站在风口处吹风,可话一出来却是生硬的两个字,仿佛只是单纯不喜欢她站在这里。
夏至一句也没有多问,像木偶人一样乖乖进了屋。
看见女人毫无生气的模样,这幅麻木不仁的姿态,对他的话虽然遵守,但却比听而未闻更让人烦躁。
傅寒声承认,他不喜欢夏至这样死气沉沉。
唯有在床上的时候,这个女人似乎才鲜活过来,被他蛮横的热情强行点燃,可难道他们就只能日复一日的如此吗?
再次将夏至压在身下索吻时,傅寒声的胸膛忽然被女人抵住,一句迟疑的问句从夏至嘴里响起:“傅寒声,你能不能……戴套?”
傅寒声的动作顿住,沉默过后,低哑的嗓音响起:“为什么?”
夏至抬眼莫名看他,似乎他提了一般极其幼稚的问题。
“做好避孕措施不是应该的吗?我们又不打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