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冲动的奔出了办公室。
傅寒声走出房门,门外的李绥同样也是困惑不已,“先生,夫人她……”
“不用管她。”傅寒声平静开口。
李绥皱起眉头,“您这是为何?”
傅寒声闭了闭双目,“既然她不愿意走,那就制造一个理由。”
李绥眼中的讶异一闪而过,本以为上司会看在夫人这么上心的份上不会谈离开的事情,原来是在这里摆了一道,故意刺激对方伤心。
也对,恐怕没有什么比一切为了爱人着想,却不被领情这个理由更伤人的了。
忍着眼泪冲出医院大门的夏至,在坐上出租车之后慢慢冷静了下来,虽然对傅寒声的不可理喻很难过,可是仔细想想,人家失明本来就心烦意乱,自己应该多包容一下他的脾气才对。
这么一想,她将不快的情绪全都驱散,重新振作起来。
晚上,傅寒声从公司回来,刚进门就听到女人轻快的音调。
“寒声,你回来啦~”
这语气,就像白天受过的委屈压根不存在一样,倒是让傅寒声愣了一下。
夏至殷勤的接过男人的外套,挽着他的手臂带他进门,嘴里热情的开口:“今天做了不少你喜欢的菜,待会儿一定要多吃点哦,对了,我亲自熬了银耳汤,给个面子尝尝口味吧!”
女人说得如此欢快,加上傅蕾也在身边,傅寒声终究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