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又怪又坏,一言不合便动手抡鞭子,可是他最后为什么轻易的放自己离开了?他把自己掠走又是什么意思?繁星始终想不明白,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在侯府给他难堪了?
老太太去进香有些累了,便吩咐众人各自散去休息。繁星这才告退回去,青玉早就准备好了茶水,绿萼却吩咐小丫头热了一杯***又在里面加了一勺蜂蜜。
“姑娘趁热喝了,能安神。”她亲自端了过来说道,“就连奴婢都吓得心砰砰跳,姑娘该是如何害怕?那个世子到底想做什么?他和姑爷不是兄弟吗?怎么能作出这等下流龌龊的混账事!”绿萼破天荒第一次慌乱,见四下无人忍不住追问起来。
繁星听见她说“姑爷”二字脸上染了些许的红晕,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称谓的时候。
“想来那世子一向说一不二,上次在侯府被我冲撞反倒让他动了征服的欲望。”繁星想起柳烟的话,侯静康想娶自个进门,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她可没自恋到认为自己倾城倾国的地步,男人见了她一面还不至于疯狂。
“呃?那如何是好?”绿萼闻言变了脸色,“世子风评不佳,奴婢见他做事不讲究礼法,以后恐怕还会生事啊。”
“无妨,他虽不羁却傲气,下三滥的事情还做不出来!我只在府里不出门,他能怎么样?况且再过一个多月我就要嫁进侯府,以后他见了我还要叫一声嫂子。只是此事不易外传,你心中知道就好。”繁星淡淡的回着。
虽说二人并没有怎么样,可是毕竟是孤男寡女瓜田李下,传扬出去对她的名声不好。她自认问心无愧。可怎奈不得不向封建礼教低头!
“奴婢明白!”绿萼答应着,话音刚落青玉便打外面进来,说是十一少爷过来了。
繁星忙吩咐人把他请进来,不一会儿韩晹进来。他比一年前长高了不少,脸上的青涩退却,多了几分少年老成的味道。
她见了心里暗自叹气,没娘的孩子早当家,他不过才十二,却瞧着比韩暐要稳重。
“十一弟快坐。”繁星笑着说着,看着他的眼中多了几分怜爱。
韩晹坐在椅子上,分腿挺胸目不斜视,青玉上茶过去他还站起来谢过。
“你何必如此拘谨,咱们姐弟不过差了一岁罢了。”繁星见了说道。
他却一本正经地回道:“长幼有序,何况九姐姐一直待我亲近,在我心里九姐姐是不同的。”
“迂腐!”繁星见状摇着头笑着骂道,“你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偏生把自己弄成了老头子。”
“甘罗八岁做宰相,如今我已经十二却还是名不见经传怎敢调笑?”韩晹严肃的回着。
繁星听了说道:“你有志向是好事情,可也不能对自个要求太高,太刻薄。凡事只要尽了力便顺其自然,太过强求反而不是福。有史以来有几个甘罗?一切不过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