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道家和佛家。西方太考虑自我需求的现实性,这跟善是冲突的,善的基础建立在程度不等的自我牺牲精神。虽然西方这种建立自身需求基础而后善的提倡更俱备实际推广的普遍可行性,但我个人认为,不该是追求最容易的善,而是能力所能做到最好的善”。
到教室时,趴桌睡觉的忽然坐起身,罗亮拉近薄耀塬胳膊:“冰哥中午过来,要请你吃饭、顺便赔礼道歉。”
‘这简直是开玩笑’薄耀塬第一个念头。但罗亮不说笑话,“为什么?”“冰哥很看得起你,觉得你有胆识魄力。那天之后总觉得搞了她的事情很对不起你。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不去吧?”
没犹豫多久,欣然微笑答应:“好啊,叫上阿涛吧?开学到现在都没怎么跟他说过话,说起来也该感谢他。”“没问题!”
下课后罗亮果然阿涛说了。
上午四节课都心不在焉,薄耀塬捉摸不透冰哥来意。即便罗亮真是000教信徒,那些话是试探、引导自己走入偏激狭隘认识观目的,也不致这么快明示意图吧?这过程或许非常久。
第四节下课铃声响,与孔嘉澜招呼声跟罗亮先走。校门口小卖部前平日有那伙人在,但冰哥很少去。今天也在,还带一个绝不是这个学校的漂亮女孩。
见两人过来,冰哥熟络轻拍把肩头道:“上次事不好意思,别太记心上啦。”“反正现在跟辛敏已经分手,况且跟她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想通也没什么。”这番早有准备措词让冰哥笑容更热情。
“这才是嘛!漂亮妞多得是。你看那条女怎么样?上回我就说过,既然大家兄弟,辛敏的误会肯定给你交待,这么正点如果不是兄弟你,别人我绝对不舍拱手相让!”薄耀塬打量那女孩两眼。看似年龄相仿、但不管体型还是神情气质都显得成熟,饱满胸前就让这年纪绝大多数女孩望尘莫及。
“在翠苑中学,校花级别吧!”冰哥凑低些小声说道,转而招呼薄耀塬过去。一群人嬉闹推那女孩一把,她失措冲倒薄耀塬怀里,顿时脸色泛红的低脸发窘,忙退让开去。
“薄哥好。”这称呼让薄耀塬十分不习惯,勉强笑笑答话。
“走,去前面大排档。”冰哥发话,一群人浩浩荡荡。有些学生刚出小卖部看到他们忙又折身回去,直到他们过后,快步离开犹如躲避瘟疫。
“怎么回事?什么薄哥。”罗亮不以为然:“你是冰哥兄弟,这妞当然叫你薄哥,她算是跟小东混的啊。”吃饭时几杯酒下肚,女孩替他几人分别夹菜。乖巧得让薄耀塬倍感不习惯,才知道她叫萧乐。
“薄哥也读初一吗?看起来不像呢。不是XY村的吧?去过几次都没碰到你。”冰哥一拍薄耀塬朝萧乐笑道:“但他是我的结拜弟兄。可猛了丢‘菠萝’都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