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张贴这样太过显眼的举动。”
她的一番话让杜县令陷入了沉思。
其实像是这种黑户,在前朝甚至有一经发现就下狱判刑的前例。
而在本朝虽然不会如此严格,但是也不会用太多精力在这种调查黑户来历的事情上,之所以赵猎户的事情这样判,也不过就是因为他的情况比较特殊。
“你可知道,如今这已经算是轻判了。”
“民女知道,因此此事算是不情之请,是否妥当全凭县令大人判断。”
陶夭夭不卑不亢,静静的等在下面,仿佛无论杜县令怎么决断她都能接受一般。
而此时的外面,自从陶夭夭进去就不发一言的两个男人也说上了话。
“这次多谢你了。”
宋铁匠意料之外的挑了挑眉:“你不必谢我,我也只是不忍看她一个姑娘家一个人为你的事情奔波罢了。”
“一码归一码。”
猎户虽然在狱中这些十日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眼神气势丝毫不落下风,宋铁匠见了也只是哼了一声。
“你有与我斗嘴的时间,倒不如想想怎么把日子过好,她同你在一块不过这些时日,你算算一共过了几天安稳日子?”
宋铁匠一针见血的戳中人痛处,想到陶夭夭近些日子总是强颜欢笑忍不住还想刺他几句。
“你非但不能保护她让她过上好日子,出了事反倒还要她来保护你,我若是你,怕是没有半点脸面还好意思赖在她身边不走。”
猎户捏紧拳头,但是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宋铁匠又道:“不过是你近水楼台,她又偏向你,我说到底不过是个曾经讨她嫌的外人,如今她肯当我做朋友我便心满意足了。”
“只是你若日后还让她这样屡屡担忧不知珍惜,我自然也不会放弃。”
宋铁匠将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说出来,最后说了句“言尽于此好之为之”,便独自走了。
而另一头陶夭夭还在等杜县令的回复。
杜县令思索半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罢了,只是私下如此说,赵猎户毕竟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关于他户籍的事情我不会大张旗鼓调查。”
陶夭夭心里狠狠的松了口气,面上却只是微微一笑,朝着杜县令行了个礼。
“多谢县令大人……除此之外,民女还有一事,就是关于我说的另一个案子。”
“哦?”杜县令一愣,“我原以为那只是托词。”
陶夭夭笑着摇摇头,“前些日子我也犹豫过是否要报官,但是经过此案我觉得县令大人是个能秉公办案的好官,虽然这件案子我也是毫无头绪,但并不妨碍我将事情告知您。”
“你说。”
于是陶夭夭将杜兰失踪一事讲给了杜县令听,只是隐去了罪魁祸首是胡家以及胡家两兄弟尤其是胡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