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这也是她从胡景尘那里听说的。
别说陶夭夭,如今坐在上方的杜县令也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然会这么短的时间内第二次上公堂,虽然如今真相大白其实都是属于同一个案子。
“证人将你那日的遭遇前前后后讲述一遍,尽量不要有遗漏,更不可信口雌黄。”
陶夭夭余光看了眼带着镣铐跪在地上的胡千得。
“县令大人,我在镇子上的胡府有一份工作,就是隔几日去给他们家做一顿吃食,只是您也知道前些阵子我因为家里人被诬陷是采花贼而疲于奔命……”
陶夭夭讲述了自己一个人从胡府出来,被敲晕绑架,又是如何认识了丽娘又如何与胡千得斗智斗勇,最后靠着藏在袖子里的一块瓷片划伤了对方的喉咙最后才等到了前来找自己的人。
陶夭夭讲述了很长时间,但是在场却没有人打断她。
倒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尊重这个女子,而是她自打一开始之后所经历的一切居然串联了这个案子的各个证人,环环相扣让人无法打断。
杜县令完整的调查和审理了整个案子,因为案子交到他这里的时候人证物证都在,而且想知道什么只要能审出来可以说是完完整整,因此他其实没有很多疑惑,接下来的问题都是走流程。
然而他右边的那位山羊胡官员却开口了。
“这位证人,我看你年纪不大,你刚刚说的若是一切属实那你必然十分惊恐遭到了很大的伤害,但我如今看你却是容光焕发,那日下手的人真的是你吗?”
这什么狗问题?
陶夭夭一时间想不明白这件事有什么好质疑的,不是她还能是谁?
她余光看见县令大人脸色有一瞬的不愉,就知道这个官员八成跟他们县令不对付。
呵,陶夭夭好歹也来这里这么久了,一些小事还是知道的,比如下官不能越级上报而上官不能越级办案,她虽然不会真的得罪这个官员但是也不会真的怕他。
因此她只能再次在这公堂上飙演技。
陶夭夭面露疑惑的看着这个山羊胡,随即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恍然大悟:“哦,抱歉是民女说的不清楚,大人估计也不会认识民女这样一个普通百姓。”
“大人如果了解就知道我与旁的女子不大相同,我这个人从来都不是谁比我强欺负我我就害怕忍耐的性子,谁要是骂我我就骂回去,谁要是打我我就要打回去,若是对我动什么坏心眼我自然也顾不上那么许多。”
“害怕自然是有的,但是害怕又不能解决问题,若我也是个柔弱的女子,恐怕今日我也不是受害者兼证人,而是这胡千得庄子上地下室里的一员了。”
陶夭夭说着撸了撸自己的袖子,露出上面已经结痂的伤疤。
“大人不信的话可以验伤,这是我那日藏瓷片和割破他喉咙留下的疤痕,给我诊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