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命:“刚刚她确实没气了啊……”
陶夭夭这会儿总算有闲情解释了:“像这种刚刚溺水就上来的人,如果没有呼吸但还有脉搏,就说明有可能是一时闭气和心跳停止,像我刚才那样还是能够有机会救回来的,当然不是百分之百。”
在场的大部分还是有些云里雾里:心跳停止?都停止了还怎么救回来,难道是神仙不成?
陶夭夭爬起来拍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又转头:“刚刚是谁说的让她死?”
在场其中几个人看向一个人,她看过去,这女子也不过二十岁模样,穿的不错模样倒也有几分精致。
“是你是吧,我知道了。”
她也没说她知道什么了,指了指地上的女子:“你们谁把她帮我扶到一个大一点的屋子里去?然后出了这个人其余的都到我那去。”
一刻钟后,人才陆陆续续的极其了。
陶夭夭身后的床上躺着刚刚投井的女人,她此时已经昏睡过去,陶夭夭看了面前的人一眼,让她们矮的站到前面高的站到后面。
陶夭夭看了一圈才开口问:“让家丁去府里说留下干活的事情是谁提出来的,有一个算一个站到左边,其余的人站到你们的右边。”
场面顿了一下,才陆陆续续站好。
陶夭夭看着左边的那群人:“这件事是你们当中谁提出来的?”
这些女子不认识陶夭夭,可她救过她们一次,她们后来知道来的是镇子上胡府的人,就当陶夭夭也是个大人家的人,跟她说话都微微低着头。
此时又一个看上去大概三十岁的人抬起头:“是我。”
陶夭夭仔细打量了她一番,不得不说胡千得那个狗东西真的是祸害了不少好姑娘。
这三十岁的姐姐与被他排除在外的那个不一样,看起来明明比绝大多数在场的女人都大,但是却有一种很沉静的气质,不急不缓仿佛是受过教育的女子。
陶夭夭想了想,对所有人道。
“事实上我今日来本来就是要说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