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想了想:“这样啊,你说的也有道理,防人之心不可无嘛,那我明天留下吧,你带着他们山上砍柴。”
她说完自己有有些不放心:“那你们上山可要注意啊,不要去太深的地方,碰到出来觅食的动物如果像是野猪那么大的可别主动去招惹,砍下来的木头也记着拴紧千万别伤了人。”
沈中禹点头:“你放心。”
他拉着陶夭夭推门回房间:“你在家里也是,那磨盘在外面,要是觉得冷了就会屋子里呆一会儿,干活不要太勉强。”
当初盖房子的时候原本定的陶夭夭和沈中禹的两个屋子并不是并列的,而是像是现代那种两室连着同一个厅的感觉。
以至于两个人回房的时候路过开着门的另一个房间就会被听得一清二楚。
胡满亨趴在床上脸正对着门,亭飞当然不敢对大统领和准大统领夫人的事情当面说什么,可他却不当回事。
“你们两个也太过分了吧,我累了半天回来休息还要听你们两个亲亲我我。”
要是以往打趣陶夭夭还有个不好意思的过程,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沈中禹在一起后被调侃的次数多了,如今她也开始变得脸皮有那么一丢丢厚起来。
闻言她转头看了胡满亨一眼:“有时间说我们,那你自己呢?你年龄也不小了吧,你家里就没给你安排去相亲?”
胡满亨一听这个就一脸菜色:还不相亲呢,就算他爹娘不管他祖母也对他的事情格外上心。
陶夭夭也想到了自己见过的胡家老夫人,不由得一笑:“要不下次我到镇子上的时候去胡府找你哥聊聊,就算你住在我这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耽误你的人生大事不是?”
胡满亨看着他们进房挂在床边生无可恋:“陶师傅你不能这样!”
陶夭夭因为逗了胡满亨笑的挂在沈中禹身上,然而一沾床就冷的抖了抖。
她低头盯着床看。
“怎么了?”
陶夭夭说:“我之前一直在想,我们这没有煤烧,甚至连柴火都供不上。”
她道:“可是如果我们村你能供上柴火,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变化吗?”
沈中禹想了想:“就像赵更他们说的,日后可能因严冬被冻死的人会越来越少。”
陶夭夭看着身下的床却只是眼神明亮的摇摇头。
“你知道炕吗。”陶夭夭伸手在床上比划,“炕不是用木头做成的,而是用泥土,里面可能会混些稻草,然后砌的时候从地下开始,这样一道一道,最后这边要厚一些和外面连通。”
她的手指指向连通的地方:“然后这个地方要挖一个洞,平时就可以在里面烧柴火,这样整个炕都会跟着热起来,按理说这个东西应该是跟灶连在一起,然后还要像灶那样有个通到上面的烟囱。”
沈中禹愣了愣:“有这么便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