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要是明日有谁感觉自己得了风寒赶紧到我这来,正好刘大夫在我这能看看,我家里也有些常备药,听到没有?”
“知道了东家。”
“知道啦!”
一个个小伙子就像陶夭夭的兄弟一样,他们把驴车交给亭飞去卸,几个人抱着坛子勾肩搭背的回村子去了。
陶夭夭一转身,发现杜方也看着那些年轻人离开的地方若有所思。
“杜师叔也进屋去吧?这雪可是下大了。”
“嗯好。”
杜方背着手跟她一起回去:“说起来你们这里地方不够吧,晚上这房间可怎么分?我们可是来了六个人。”
“哎呀说到这个这些天把我头都想破了,这村子里比较相熟的人家也没有什么有空屋子的,所以你们来之前我们商量了一下,满亨和亭飞还有沈大哥到前头的老房子去住,我和陶毅把驴车的车驾搬进来,在上头铺上铺盖,这样就能分五个人出去。”
“不过这腾出来的两件屋子也只能勉强你们六个人挤一挤了。”
说是挤一挤其实也不至于,这个时候的床睡下一家三口绰绰有余,不过杜方一听这安排就觉得不太好。
“这怎么行,哪有说我们睡屋子把你们都赶出去的道理,至少你和子坚得好好在屋子里睡着,剩下我们几个大老爷们随便窝一晚上也不碍事,明日我们就走了。”
“那怎么行,你们今晚睡不好明日到镇子上路上更是要累的,这不行不行。”
两个人在客厅里说这件事把其他人都引了出来,陶夭夭一个人说话站不住脚,尤其是她干娘坚决不允许她和陶毅睡在外头客厅里,最后还是他们男人们将就了一晚。
没睡好觉至少得吃个热乎饭,抱着这样的想法陶夭夭一大早就爬起来做饭,争取让他们吃好。
他们一行人没什么事就也不着急去镇子上,沈中禹和亭飞被陶夭夭一大早叫起来去床上再补觉。
几个人最后还是呆到中午才开始收拾东西。
陶夭夭虽然说本来就没有抱什么期待,但是到这个时候还没有听杜师叔说类似想留下的话内心还是有点遗憾的,不过想着之前他们说会在自己认识的人里问问有没有愿意来青山沟的,这种一喊到底是少了许多。
等到他们拴好驴车,将傅明玉和其他人的行李都一一放了上去,杜方背着手站在门口依旧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这个时候陶夭夭忙前忙后已经没有分神想这件事的精力了。
就在临上马车的时候傅明玉还拉着陶夭夭的手。
“哎呀,实在不行你去镇子上陪我一段时间吧?”
“干娘别急啊,你不是说还有段日子才走嘛,我过些天就要去镇子上的胡府给老太太做寿宴去了,到时候我一定去找你。”
“说好了?”
“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