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郑掌柜道:“我们如今说的不是这鱼卖多少银钱给我的问题,而是这摊主说不清自己的鱼到底值多少钱,他这很可能是行骗!”
他说着还指了指旁边的另一个鱼摊:“你看这家鱼,其实也不过就是小一些,可都是死鱼又不是活鱼,可你知道这一斤差了多少文钱吗?或者你们谁能说清这个品种的鱼到底比隔壁摊子上的鱼好在哪里?”
他这样一说隔壁的鱼贩眼睛也转了转:“郑掌柜说的有道理,我倒是不觉得我的鱼有多值钱,可这鱼不过是大一些就卖这么贵,也没这个道理吧。”
陶夭夭捂着嘴一脸惊讶的看着郑掌柜,像是有什么事情意想不到。
可是她不说话,旁边的人也好奇,郑掌柜皱了皱眉头:“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陶夭夭有些为难的动了动嘴:“唉,我确实有话要说,不过这话我觉得当众说出来可能不太好,还是算了吧。”
郑掌柜那可是个十分要面子的人,今天陶夭夭当众不给他脸,他自然要纠缠到底。
“你说就是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没想到罢了,我听我们同春饭馆的钱掌柜说,你这当掌柜的日子也比他短不了多少,我只是没想到一个当饭馆掌柜的人居然连河鱼和海鱼都分不清。”
郑掌柜一噎。
旁边的人一看两家饭馆的人对了上,更是有人过来看热闹了,也包括周围的摊主。
其实黄花鱼的摊主心里还是着急的,因为他其实不是什么专业鱼贩,而是个鱼工,说白了就是在船上海边打工给人家捞鱼的,这四条鱼是船家拿来抵工钱的,若是不能卖个正常价格那家里一家老小都没办法过个好年。
陶夭夭从怀里又到处写铜板丢给旁边摊子上的摊贩,从他摊子上拿走一条死鱼拎在手里,在人群中挨个递过去。
“大家闻到了吗?”
别说闻道了,很多人在递过来之前就已经捂住了鼻子,这腥味儿就不用说了。
“我不知道在场各位都有谁家吃过这种鱼的,不过说起来也就是普通的鱼,河鱼跟活的死的没有关系,只不过是活的腥死的更腥罢了。”
陶夭夭又拿起一条大黄花鱼过来在人群中走了一圈:“有什么感觉吗?”
“哎,这鱼好像没什么味道。”
“对了,不过其实这还不是最明显的,河鱼和海鱼最大区别就是河鱼又土又腥,吃不了这个味道的人做鱼的时候要非常注意佐料和做鱼的方式,可是海鱼就不一样了。”
陶夭夭从摊子上拿过刀,将黄花鱼切开。
“看见这鱼肉的质感了吗?”
“这还是只是黄花鱼,如果是特定海鱼的品种,甚至可以直接生吃,不但不会觉得腥甚至还会感觉鱼肉甘甜。”
“当然了,我是不建议大家生吃的,毕竟生吃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