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曾经什么关系？”
甚至唐羽都在怀疑，轻诺是不是曾经某一世轮回的媳妇呢？
所以自己才会如此的熟悉。
轻诺摇了摇头，低声说道：“重要吗？”
唐羽一愣：“是呀，不重要了。”他摊了摊手：“毕竟我不是你所等的那个人。”
“你是。”女子有些激动了起来，就连她的声音都大了起来：“你就是他，也就是我曾等的人呀。”
“好吧。”唐羽没有在反驳什么。
她认为是，那就是吧。
就当是满足她的最后一个执念了。
女子看着唐羽，在没有说话。
她的身躯越发的飘渺，一点点的消散。
最后的一刻，她冲着唐羽笑了笑，嘴唇微动，似乎在说着什么。
可惜却听不到了。
轻诺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方空间内的所有人都消失不见。
唯有唐羽手中那九夜花碎片，在提醒着他，刚刚所有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
想到这里，唐羽摇头一笑：“什么真实发生的，不过就是梦中进入到了这里罢了。一方过去的空间。”
轰轰轰！
轰鸣声不断的响彻着。
空间在粉碎，虚无的气息不断的蔓延而来，要将这方空间彻底的吞噬。
只是唐羽有些奇怪，自己怎么还没有苏醒过来，依旧还在这里停留？
他向着四周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向着前方走去。
他想要看了看这方空间。
轰轰轰！
唐羽突然间顿住了脚步。
呆呆的看着那原本已经破碎，被虚无气息腐蚀的空间。
可现在竟然在一点点的恢复如初。
“这是怎么回事？”唐羽呢喃着：“这就是轮回吗？这方空间的轮回？”
唐羽仔细的感应着。
想要将这方空间彻底的探查清楚。
更多的是想要知道，支撑这股空间所轮回的力量是什么。
轰轰轰！
砰！
空间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虚无气息填满。
然而不过就是片刻。
虚无气息消散。
那方空间浮现。
没有任何的一点的损坏，完好如初。
唐羽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眼前一幕。
只见有着一点点的微光闪烁，化作了一道道的身影。
那是原本死在因果秩序之下的那些人再次出现。
不对呀。
按照轻诺所说，她们彻底的消散了。
不会在轮回了
对。
可这一刻为什么又出现了呢？
向着这方空间看了一眼，唐羽眼神动了动。
这些人日出而生，日落而死。
都在重复着上一天所做的事情。
就好像被困在了轮回之中走不出去。
并且困在了一天的轮回当中。
“到底是它们在轮回？还是这方空间在轮回呢？”唐羽呢喃着说道。
如果是空间在轮回，它们虽然在因果秩序之下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