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异样的感觉。
从始至终,他只有在人家走后,才抓到了一点儿尾巴,这就是传说中的“望尘莫及”吧?
孟帅心头沮丧,又有些惊惶——他这次来天幕,纯属是凑热闹,但不知不觉中好像牵扯了许多条线,而这些线他一点头绪都没有,就算被人监视了,都不知道从何揣测。
这算什么事?
孟帅生气的把最后一大块肘子塞入口中,一溜烟下了楼梯。
事到如今,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等到人跳出来再做计较。
他倒要看看,莫名其妙针对他的人,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神经病。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也有叫破罐子破摔的。
夏月洲默默地在寂静无人的小道上走了几步,突然顿住脚步,道:“你出来吧。”
身后无人应答。
夏月洲眉头微皱,道:“我说的就是跟在我后面十步的人,你道我在虚张声势?”她这时已经满面寒霜,整个俏脸如玉雕成的一般,再无半点笑意,与刚刚就楼上的感觉天差地远。倘若刚刚还是个“玉女”,现在一眨眼间,变成了“雪女”。
就见小道上走出一个青年男子,不到弱冠的年纪,眉目俊朗,只是气势相对温和,道:“姑娘好。”
夏月洲淡淡道:“你胆子不小。竟敢来跟踪我。”
那青年男子道:“非为要事,也不敢唐突姑娘。”
夏月洲道:“把你的要事说来听听。最好是真的要事。”一面说,一面完全转过身来,大袖飘飘,腰带被风吹的飞起,如狂舞的飘带。
那青年男子道:“也没什么,就是想向姑娘讨还一件东西。”
夏月洲淡淡道:“还?难道我还欠你什么?”
那青年男子道:“姑娘当然不欠我什么,但你身上有舍弟的东西。”
夏月洲目光陡然一缩,那青年男子道:“对,就是舍弟的一滴血。”
夏月洲脸色不变,目光闪动,道:“哦,原来你是他哥哥,刚才倒没看见你。”
那青年男子道:“在下也只是偶然在那边,本来并无打扰之意。但是姑娘上来之后,借着舍弟去拿铁莲子的功夫,用汲月虫吸取了他一滴血液……”
夏月洲听到汲月虫三个字,脸色再变,道:“你倒看得清楚,认得出来。”
那青年男子道:“在下勉强算个驯兽师,汲月虫还是认得出来的。舍弟并不知道姑娘趁机夺走了他一滴血液,在下认为,这是不合适的,还请姑娘交还。”
夏月洲道:“那不行,我拿他的血有用。”
那青年男子脸色一变,两道剑眉竖了起来,登时露出几分煞气,道:“倘若没用,你当然不会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