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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天城应该邪化过很多次,所以众人这才如此熟练。
玉天城神智渐渐恢复清明,邪气收敛,身后扭曲蔓延的血肉渐渐消失,连忙道:“多谢诸位援手。现在问题不大了。”
他向古瘫子道:“古兄,你刚刚恢复,先熟悉一下身体,在堂中转转,我去见娘娘。”
古瘫子轻轻点头。
玉天城匆匆离去。
陈实向玉天城看去,心中诧异:“玉堂主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适才那些静心符未能完全压住他的邪性。”
不过,有红山娘娘在,想来可以克制玉天城的邪化。
众人连忙涌上来,纷纷求教陈实如何锁天门,陈实见状,索性就在这里把锁天门的诀窍告诉他们。
过了不久,众人这才散去。
古瘫子努力挣扎,试图下床。
待到他熟悉身体之后,蹒跚着来到前院中,却见救了自己的陈实也在蹒跚着走动。两人相视一笑,古瘫子连忙跪下便要行大礼,陈实慌忙搀住他。
两人身体都有些不便,陈实伤势不曾痊愈,气血也有些亏空,古瘫子则是在病床上躺了二十多年,瘦得像是柴火棒外面披着一层皮。
两人坐下来,陈实不住向后院张望,突然道:“古香主,堂主邪化,会变成什么样子?”
古瘫子摇头:“我也不知。我躺了二十多年,只听到天城时不时便会邪化,堂里的人便都叫着堂主要变邪祟了,但我未曾见过天城变成什么。这些年有娘娘在,从未出过乱子。”
陈实笑道:“他去见红山娘娘,到现在还未出来,一定是请娘娘镇压他的邪化。你想不想去看看?”
古瘫子摇头道:“不想。对了,还未请教恩公姓名。”
“我叫陈实。”
陈实帮他活动筋骨,疏通血脉,过了片刻古瘫子道:“看我这记性,还未请教恩公姓名。”
“陈实。”
……
“看我这记性,还未请教……”
“你叫我秀才便是。”
陈实丢下他,黑着脸来到黑锅旁边,揪着狗耳朵,道:“黑锅,别玩了!在红山堂可以不必影响他们……等一下,我叫什么名字?”
他毛骨悚然,连忙掐住黑锅的脖子前后摇晃,叫道:“黑锅,把名字还我!”
黑锅也是惶恐不安。
它也是在情急关头才觉醒这种能力,但不知该怎么用,也不知该怎么停,更不知怎么消除。
适才它心里紧张,陈实的记忆也被影响了。
古瘫子看到陈实拄着拐满院子追杀黑狗,不禁摇了摇头,心道:“秀才还是孩子脾性。奇怪,怎么有人叫秀才?”
陈实与黑狗厮打在一起,时而把狗子摁倒,掐住狗脖子,时而被狗子摁在地上,被掐住脖子。打了半晌,陈实还是没有记起自己叫什么名字,他拿着李天青寄给自己的信,对着“陈实”二字发呆。
这两个字明明很熟悉,就是不认得。
玉天城去后院,一去便是两天,始终没有出来,红山堂内很多教头在修炼开天门,已经有几人打开天门,金丹出窍,红山堂内一片激动。
路香主来找陈实,求教道:“秀才,元婴出窍,也可以用这种方法么?”
陈实道:“元婴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