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探讨了两次人生的缘故,吸收了不少纯阴之气,上船后不久,姜守中的金道体突破至了大玄宗师。
如此一来,他的土道体、火道体和金道体皆为大玄宗师。
木道体和水道体升至一品武夫之境。
等于是体内住着三个大宗师,两个一品高手。
以这样的实力,甚至都能和一些根基不稳的天荒境高手过过招了。
既然选择坐船,姜守中便将道体转换为“水道体”,让两个小金人开拓窍穴,希望能借此路程,将水道体的修为往上提一提。
简单吃过干粮,姜守中来到甲板。
甲板上船工们忙碌穿梭,检查缆绳、整理风帆,一片紧张有序的景象。
三层船楼布置精巧,每一层楼阁均设有宽敞明亮的舱室,窗棂精巧,格栅交错。既可挡风遮雨,又能透过缝隙欣赏沿途风光。
无巧不巧的是,姜守中在甲板上又看到那位少女——曾经给她算过命的那位。
这丫头之前不是在客栈吗?
姜守中心下诧异。
见对方独自一人捧着小巧仙人掌站在船头,面带忧色,姜守中依旧没上前打招呼。
一面之缘而已,对方还认不认得他都难说。
到正午时,大船开始启动。
客船上的人还是不少的,除了船工之外,大概有四十多个客人。
大多客人住的都是相对便宜的多人普通客房,既有身着粗布麻衣的农夫商贩,也有佩剑负囊、风尘仆仆的江湖人士,乃至独行僧侣。
也不乏出现怀抱书卷的寒门学子。
此时在姜守中旁边就有一个衣着陈旧青衫,貌不出众的年轻男子。
男子手捧一卷泛黄古籍,目光远投江面,神态悠然。
待船只行驶一段距离后,年轻书生似乎是诗兴骤然起,一手负后,一手轻轻敲打着船栏,悠悠开口,“江水悠悠映日辉,轻舟荡漾逐波飞。两岸青山相对出,一川乡愁入诗扉……”
年轻男子一边吟着,眼睛余光却打量着船头抱着仙人掌的少女。
而少女却面无波澜,全然无视周遭事物,更未曾将视线投向吟诗男子半分,就连客船其他乘客也没看他,青年书生顿时显得悻悻然。
为缓解尴尬,年轻书生主动跟姜守中搭话,
“适才一时诗兴勃发,唐突之处,让兄台见笑了。”
年轻书生歉意一笑,故意放大声音,“鄙人姓余,来自同州,幸蒙天恩,薄有功名,得了个秀才之衔。若兄台不弃,唤我小余即可。”
姜守中认真说道,“小余,刚才确实让我见笑了。”
“扑哧!”
一声清脆悦耳的笑声,宛如珠落玉盘,自船首之处突兀响起。
那怀抱仙人掌的少女忍俊不禁,笑靥微绽。
不过少女并没有看向这边,依旧盯着江河。
“……”
余秀才面皮涨红,一时不知怎么回应。
这时,三楼一位穿金戴银、满脸富态的中年男子哈哈笑道:“穷秀才,我家旺财吠两声都比你有意境,就你这还是秀才?骗人的吧。”
余秀才炸毛了,怒道:“我秀才功名是考来的,若是不信,你亲自去求证!”
在二人争吵之际,姜守中回到了自己房间。
这点小插曲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