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观上不乐意,但出于礼节又必需的假惺惺恭请戚母上座,被婉拒后松了口气。
肺痨,东西一没吃对就会猛烈咳嗽,戚母若是和大家同桌,很容易都吃不痛快,戚母不是大家的母,戚家两兄弟可以包容,其他人,难。
一桌好饭,吃喝尽兴。
第二天。
晨练后,该上班的去上班,能放假的都放假,王霞敏也不例外,今天一天家里都不打算开火。
一个白天,冼耀文都在天台看书读报中度过。
之后的一天,他只在大早上出了一趟门,去机场送犬饲显夫和安井正治,其他时间还是窝在家里,不过并不如前一天般休闲,他已经开始工作。
这一天,他完成了一件之前未完成之事,王霞敏的钢琴老师找到了。
虽然对方是个德明中学高一的女学生,只有假期和周末才有时间过来上课,且家境优越,当钢琴老师只是玩票,什么时候说不来就会不来,但他还是聘请了对方。
没辙,找了这么久终于撞上来一个,钢琴的水平也过关,只好先用着骑驴看唱本,谁让他现在没资格摆宁缺毋滥的谱。
新的一天。
冼耀文和陈威廉、王书宁在律师楼碰头,三方签订了陈威廉拟定的借款契约,冼耀文把第一期55万的借款交给了王书宁。
交款过程有点繁琐,冼耀文以伦敦金季商行的名义把钱打给陈威廉律师楼的户头,然后由陈威廉交给王书宁;冼耀文个人又和代表金季商行的谢丽尔签订了一份拆借协议。
理一理关流程,即冼耀文个人借了一笔钱给金季商行,金季商行又把钱借给了王书宁,陈威廉律师楼是监督方并带有一定的担保责任。
这么做一是为了刷流水,二是为了流程清晰化,牵涉多方,将来若是打官司,可以拿出完整的证据链。有可能要打的官司可不是为了向王书宁要债,而是有其他目的。
借贷之事一时了却,冼耀文也没了其他紧要的杂事忙碌,他把全身心都放到中华制衣上面。
再次拜访刘长富,让对方帮忙招食堂帮工和没有经验的学徒女工,这两类人比较好找,从当天开始,冼耀文开始回家吃晚饭,趁着饭后的两三个小时见上一批。
第一批女工是将来产能扩大的裂变核心,他必须亲自把把关,对每个女工有个大致的了解,而且也要让每个女工清楚东家是谁,并留下东家很好说话的初步印象,到了后面,他还会在女工面前表演没有丝毫架子,能和女工打成一片的亲和形象。
好人必须由他来做,黑脸让各级管理人员去唱,将来万一女工出现不稳的状况,只要拉一个管理人员出来“为民除害”,又可以稳上一段不短的时间。
他倒不是打着把女工当驴使的算计,而是欲壑难填,人的欲望永无止境,女工会拿自己的待遇横向比较其他厂的,也会拿今天的加薪速度比昨天的,他开厂的主要目的是给自己牟利,总不能把利润全给了女工。
在运营过程中难免需要经常耍些手段,让女工们经常性清醒清醒,搞清楚自己的真实状态,消停一点,不要闹。
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