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让白如露给她们夫妻封了一个八百元的红包,怎么拿到一笔不菲的赔偿反而下海了。
朝李愫秋点了点,让她坐自己边上,待她扭捏坐下,冼耀文转脸对曼丽说道:“艾琳怎么没来?”
“洋鬼子来了。”
“哦。”转回脸,见另外两个妞已经缠着钟正文喝酒,而他也乐在其中,冼耀文这才对低着头怕羞的李愫秋说道:“上了几天班?”
“第,第一天。”
“自己要来,还是露西怂恿你?”
“自……自己。”
“叫什么名字?”
夜总会的舞女上班第一件事就是起名,一是为了洋气点,二是出于名声考虑,用名名气再大也不容易同真身联系在一起,不少舞女工作和生活还是割裂的,不是没有家人不知道舞女做什么工作的情况。
“瑞秋。”
“瑞秋,这名字还不错。”冼耀文搭住李愫秋的小肩,又转脸对曼丽说道:“她是你安排的,还是阿辉?”
“我叫的,瑞秋第一天上钟,带她赚点轻松钱。”曼丽趴到冼耀文肩上,说道:“八角笼开业后,夜总会的生意比以前好多了,大家都在上钟,只有瑞秋闲着。”
冼耀文知道曼丽的话不尽不实,李愫秋的长相不俗,又是“新货到”,良家妇女的气息还未消散,有的是客人要尝鲜,怎么可能无钟可上,摆明是有人想给他留着试钟,看样子陈威廉今天未必是正好来光顾,没准是被叫过来的。
猜到可能是那天见过李愫秋的张力吩咐阿辉进行安排,但他并未说什么,只是端起酒杯和钟正文走了一个,然后各忙各的。
今天没必要继续往下谈了,钟正文的准备不够充分,再谈也是尬聊,冼耀文对自己提出的问题有解决之道,但不会轻易告诉钟正文,跟钻石广告语一样,留着或许能换点股分或分红。
“六六顺。”
“巧七梅。”
坐着不能发呆干喝,曼丽提议划拳,冼耀文便同她划了起来。
“全来到。”
“八匹马。”
“六六顺。”
“哥俩好。”
“六六顺。”
“快喝酒。”
“六六顺。”
“四喜财。”
曼丽连续三次手里出一,嘴里喊六,打了冼耀文三次埋伏,冼耀文并未中招,两人你来我往,喊了大半天也没有分出一个回合的输赢。
划了三四分钟,曼丽甩了甩手,说道:“不行了,不行了,太累了,我要加高赌注。”
“随便你,说吧,几杯。”冼耀文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笑道。
曼丽眼珠子一转,嬉笑道:“酒不加,三局两胜,我输了跟你走,你输了买双份钟。”
“好好好,这个好,我们也玩。”已经被两个舞女灌差不多的钟正文听见,拉着一个舞女迷迷糊糊道。
“行啊,来吧。八仙寿啊。”
“六六顺。”
毫无疑问,最终肯定是曼丽输,冼耀文有了借口先一步离开,顺便将李愫秋也带走。
出了包厢,让两女早点下班回去,冼耀文来到码头,搭乘大众安全警卫的游艇过海。
他在新加坡的那几天,大众安全警卫的装备再一次升级,增加了十二艘快艇形状的游艇,全天二十四小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