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隆,怎料我母早丧,我父王另立王后,其争权夺势下,使其子来夺我王位,将我囚禁在此处,我父王遭其所迷,我亲人遭其所害,我名气遭其所损,我身遭其所伤,囚我在此处,不肯与我茶饭,不肯与我自在,今时所悟,方知荣华富贵烟消云散,无心在于王宫位,一意修行得真自在。”
老叟闻听,笑道:“如此来说,你乃是个争权功败的太子。”
太子摇头道:“不曾有争,何来有败。”
老叟道:“你为何不争?”
太子道:“争则损国,不若不争。”
老叟道:“不争你将身死也,此争乃性命之争。”
太子道:“我心已死,是以不欲再为太子也。”
老叟道:“如此,你一心修行?”
太子道:“一心修行,此方种种,使我静心所观,恍然大悟,知得荣华富贵无有用,修行方是真性命。”
老叟笑道:“你乃太子,这般就欲出世,却是不得,再者你无有仙缘,如何修行?”
太子道:“若我无仙缘,只管拜访名山大川,一心求来,若求不得,此乃我命,那时倒在途中,怨不得旁人。”
老叟道:“你这太子有趣。我与你相见,便是有缘,这般,我助你一二,与宝梁国国王相说分清,与你公正,你觉如何?”
太子道:“我与老先生无外见面之缘,不敢如此请求,既老先生非是神仙,我在此处再求就是。”
老叟笑了笑,未有言语,转身离去,他方要见太子有何等修行之心,此心死道生有何等程度。
姜缘转身一变,现了本相,踏着祥云而去,在云间看太子所行。
却说太子在冷宫中朝拜,心死道生,一心向道,焚香祝词,不曾有神佛来搭救,太子心坚,一连月余,不曾有所动,日日焚香祝词,香不曾有,便静心祝词。
如此一月,忽有一日,宝梁国国主有令来,此令乃是赐太子自尽之令,另有毒酒一杯。
太子见之,大笑数声,只道‘今饮毒酒,报全生恩,亲人尽去,独身一人,天地之大,无有容我处,再无牵挂,父要子死,子不能不死,君要臣亡,臣不能不亡’,说罢,将毒酒一饮而尽,不消三刻,倒地身亡。
姜缘于云间坐视,朝下吹口仙气,保太子尸首不腐,元神不动。
有勾死人领批文来,要将太子魂魄勾去。
姜缘现了本相,按落云头,说道:“你二人,莫要勾他,此人与我身有缘法。”
勾死人见了姜缘,受仙相所摄,慌了道:“拜见上仙!既是此人与上仙有缘法,我等不敢造次,这就离去。”
姜缘道:“劳是二位走一遭。”
勾死人道:“不敢,不敢。”
说罢。
二人拜礼离去,不敢造次。
姜缘望太子尸首,笑而不语,驾着祥云往天上去。
不消多时,有人入宫,点了一把火,要将太子尸首烧毁。
姜缘见状,衣袖一招,使个袖里乾坤的本事,将太子尸首收走,驾云离去,行至一山间一亭中,他将太子尸首放下,取水半盏。
真人念动咒语,噀一口水,含着仙气,喷在脸上,太子尸首之毒即去,生机再现。
太子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