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见八戒挑担,上前一口咬住皂衣,不与其逃。
八戒唬得一跌,说道:“你这马儿,怎这般做事?”白马开口道:“师兄,莫怕。大师兄早有所言,我乃西海龙太子也。”
八戒道:“此事竟真,你平日不曾言说,今日开口,定有不详之事。”
白马遂备陈前事,将一应事情与八戒述说。
八戒一听,问道:“兄弟,你挣得动么?”
白马问道:“怎说?”
八戒说道:“你若是挣得动,挣往海中,逃难就是,这些行李,分不得你,路上多是我挑来的,我拿走,往高老庄去做女婿。”
白马垂泪,说道:“师兄,此时休生懒惰,若生了懒惰,三师兄,师父身命俱丧,再无回转。”
八戒嚷嚷道:“非我懒惰,实在无法,那厮神通广大,沙师弟教其拿住,此方多半教蒸煮分吃了,师父受难,我又战不过,不走如何?你这厮若是不走,定教人做马肉吃了,可惜了,一身龙肉当做马肉吃,真是‘暴殄天物’。”
白马道:“师兄,你战不得,你去请大师兄,他神通广大,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定降得此妖精。”
八戒道:“师弟,你莫要说笑,那弼马温记仇着哩,昔日在山上,他打杀白骨夫人,我耍子乱说,未想师父真信,念了旧话儿经,又赶走去,我此时若去,他定用那棍棒打我,他那哭丧棒重,打我几下,我怎有命。”
白马道:“师兄,大师兄有情有义,绝不如此,你只说师父想他,哄他前来,他见了这般,定会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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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道:“也罢,我走上一遭。”
白马道:“师兄,大师兄早前有言,他家有二,一者乃是果山,二者乃是方寸山,你若在果山寻不得,便往方寸山去。”
八戒应了一声,驾云往果山去。
白马见八戒离去,数日后,不见分晓,他心中担忧,此师兄半途心生懒惰,寻个地儿睡下,数月再醒,那时真乃功果不得,他须往南海去亲见观世音菩萨,备陈前事。
白马忍伤痛,化作龙身,往南海而去。
……
取经人有难,方寸山并不知得。
姜缘在府中常与二位师弟谈说论法,再者同是炼丹,他有意教悟空些许,只望悟空听进就是。
一日,丹房中。
姜缘教导二位师弟些许天地数。
悟空听得如痴如醉,半晌方道:“大师兄法力日深,今时收徒开府,正乃自在。”
真见道:“大师兄之法,远胜我等。”
姜缘笑道:“二位师弟,莫要这般言说,我法力稍胜一些,乃修行年长罢。”
真见道:“我便知,大师兄绝不受言语起心念。”
悟空盘坐在蒲团,昔日他坐立不安,今在大师兄面前,倒也有些心性安坐,他说道:“大师兄,说来那重阳师侄,与大师兄真是相似,我本见其年幼,一心读书,有些无趣,拔根毫毛,变个玩物在他身前,好教他松弛有度,怎料任我变何等万物,不使其心有所动。”
姜缘道:“你这猴儿,无事作弄重阳作甚。”
悟空偷笑,说道:“见了重阳师侄,有些亲切,正如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