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之修缮律法,与真人有所不同,真人随缘行走,我则是缉查各处,法律不足处,则拟定修缮,若有犯法之处,则当是擒拿,以正天条法律。”
姜缘笑道:“真君当为司法者,此等自无不可,但不知这等,如何教真君烦扰了?”
二郎神说道:“真人且听我再是言说,我自如此行走人间,但却忽见我那妹子,竟是触犯法律,教我不知所措,不知当如何是好。”
姜缘说道:“真君妹子,可是那三圣母?”
二郎神点头道:“正是。”
姜缘问道:“不知那三圣母所犯的,乃是何等律法?”
二郎神沉吟良久,方才说道:“真人乃是我之好友,与你说之无妨,真人,我那妹子三圣母,不知为何,却与一凡人结为夫妇,天宫自有天条,仙不与凡结合,此事教我不知如何。”
说罢。
二郎神面容有些怒意,但真人面前,不好发作,只得压下。
姜缘闻听,心有诧异,说道:“早闻真君言说,三圣母素有丹心,但不知为何会行这般之事。”
修行之人,多是修心养性,既是素有丹心,必是修行正道者,金丹正道,一口元阳在身,怎会泄去,若教泄去,则根源不稳,修行难成。
故一心修持金丹正道者,多以元阳在身,根源稳固,如此事半功倍。
二郎神摇头说道:“我亦是不解,此事发生,我有些恼怒,但又不知当如何处置,若教我秉公处理,我于心不忍,但若是放任,此亵渎天条律法之为。”
姜缘沉吟良久,说道:“真君,三圣母正道可功成?”
二郎神说道:“不曾功成,有闻五人未降,距离功成甚远,但借着宝莲灯,有着莫大法力。”
姜缘闻听,说道:“可是木母作祟,方才教三圣母触犯天条?”
二郎神说道:“若真是木母作祟,二神欺心,但也不该如此,与凡人交合,无异于身陷苦海,凡人寿不过三四十,待其寿终,那时可还能出得苦海?”
姜缘说道:“真君烦扰,我亦悉数知得。真君,你我俱非大法力者,这等事儿,若是处理不当,真君或是入得苦海。”
二郎神摇头道:“若入苦海,有何可惧,吾以正气,万邪不侵,苦海奈我不得。”
姜缘说道:“真君,你虽不惧苦海,但今时这般,你不好处置,你作何所想?”
二郎神叹道:“真人,我之所想,当是尊天条律法,玉旨不可违,我于心不忍,但却不可违了旨意。”
姜缘见之,说道:“真君早已心有所想,来寻我不过是与我谈说罢。”
二郎神点头道:“能与我谈说者,独真人罢。我心中知得,依我做法,必为尊法而为,我虽为神,但不可违法。然若依天条,我那妹子必然无命,故我迟迟不曾动手,我烦扰便是自此而来。”
姜缘不知如何言说,此事若在他手,他亦会感到烦扰,如是真见做这般事儿,教他亲是料理,他当不知如何是好,或是不如二郎神。
二郎神望向真人,摇头说道:“真人,你却不知,我因此事,备受煎熬。”
姜缘说道:“有闻真君与玉帝有些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