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思虑,然常常闲暇之时,皆有所想,人之一生,所求为何?为钱?为官?然数十年后,亦会身亡,无论如何抉择,皆难逃一死,纵观王侯将相,亦逃不过此理,是以求之为何等?”
姜缘笑道:“你年不过十,此思虑何来。”
吕煜说道:“虽年幼,但曾见祖父为官多年,金银无数,权势不计,然晚年终是叹息而身死,一无所得,故我有此思虑,不知人之所求,究竟为何,若无论如何所求,终是一场空,人何故而来此世间。”
姜缘问道:“你父亲可知得你此思虑?”
吕煜摇头说道:“不知,但此思虑,不敢言说,唯恐父亲以异样目光看待,是故未曾与他人言说,只与先生说过。”
姜缘笑着说道:“但你有此思虑,乃是常事也,人生如梦,不得自在,若不得超脱离苦海,终难逃一死,故有修行之说,修行得自在,方免生死。”
吕煜到底年幼,不解其言,说道:“修行?怎个为修行?先生亦在修行不成?”
姜缘点头笑道:“我正在修行。但我不知如何为你解答修行,只待你自悟,何时你有明修行为何,何时便会开始修行。但我可与你言说,昔年我年幼之际,亦常有你此困扰,深知人生如梦,终为一场空,故我以行入修行之道。”
吕煜惊道:“先生,修行可逃生死轮回不成?”
姜缘笑而不语。
吕煜年幼聪慧,已有所明。
姜缘说道:“今你有此惑,但我不可与你明言,故你此惑不曾解得。这般,我与你个趣法,若你有缘,或可从中得明何为修行。”
说罢。
真人伸手轻抚吕煜天灵,自将一篇静心法文传与吕煜。
吕煜大为惊奇,不知为何心中有法文而现,他正要抬头细问真人。
但见真人笑着摇头,遂与玄帝同是离去,少顷间则消失在吕煜眼中。
吕煜呆滞的望着真人离去,不知作何般想象。
吕让与一众下人乌泱泱的走了过来,说道:“煜儿,可有教其所伤?”
吕煜摇头说道:“父亲,不曾。”
吕让说道:“既不曾教其所伤,为何如此呆滞?”
吕煜说道:“父亲,方才与先生探讨,一时教孩儿反应不过来。”
吕让问道:“那二位与你说些甚了?”
吕煜摇头,不曾答话。
吕让见状,便不曾再多言,只道:“那二位脚程却是了得,竟这会儿的功夫,便见不得其踪迹。”
吕煜忽是抬头,问道:“父亲,可知何为修行?”
吕让一愣,说道:“修行?煜儿你说的,可是那等唬人的把戏,在甚门派中修行的人?”
吕煜闻听此言,陷入沉思,不再说话。
一众人遂是沿着山道再是前行,前往上香,朝拜于玄帝。行得多时,一众抵达宫殿之中,朝拜于武当山中受供奉的群神。
吕煜在吕让提醒下,回过神来,安心于参拜。
一众汇入万千香客之中,按序参拜宫殿。
正是参拜入主殿,上香供奉于玄帝时,吕煜持香而拜,忽是抬头观看玄帝神像,神情恍惚,指定玄帝神像,说道:“父亲,那神像不正是方才那二位先生其中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