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面露讶色。甚至年纪比较大的人,还显得有几分慌乱。
入夜之后,方重勇带着一行人来到张氏的宅院,天空中居然下起了豆大的雨滴,随即越下越大,形成了暴雨!
不不不,这只是免税额度而已!
严庄已经在罗城内打听到了,今年春天的时候,灵州城内确实发生了一系列的大事。
家人们谁懂啊,为什么沙漠里面会发洪水啊!
三日之后,为了防止被损害了既得利益的西域大胡商做掉,方重勇将阿娜耶他们都安置在了小城的府衙后院,这里本身也是刺史应该居住的地方。
阿娜耶摇摇头说道,她从小就学医术,严重偏科,对于诗词文章什么的近乎文盲。
在场众人议论纷纷。
嗯?渣爹被贬官了?
对大家都好的事情,不是规矩也会变成规矩。
一切就麻烦张员外了。某公务在身,还要早些回去,这便告辞了。”
咚!咚!咚!咚!咚!
好像敲在大堂内每个人的心头。
他好愁啊,一直借着渣爹幽州节度使的虎皮。现在知道是自己老爹害死了杨玉环,这踏马要不要带妹跑路呢?
只要有本事的人,在边镇和地方,除了造反外,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张员外及诸位族长,你们都考虑好了么?”
可以预料的是,大唐的基层只会越来越热闹。
“怎么会?”
……
正在这时,城楼的大鼓也响了起来。像是催命一般,响彻这寂静的夜空。
张悛微微皱眉问道,这回可真不在他意料之中了。
天子李隆基与草原铁勒诸部会盟立碑,十分成功。
渣爹被贬岭南,这踏马玩笑开大了。方重勇决定回去以后让严庄去打听一下消息,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在敦煌这边策划大事,随便瞎混兜不住了,那么迟早也会被基哥调回长安,在家待业,不会有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了。
如今这世道,烈火烹油,已经安稳不了几年了。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方重勇无病呻吟一般的感慨道。
“为什么城楼的大鼓会响起来?”
“不好,甘泉水(党河)泛滥决堤了!”
中枢如今自顾不暇,李林甫能把基哥挖的坑填上,就已经是能臣干吏了,指望他解决大唐积压百年的大问题,那是不可能的!
张悛面带思索之色,微微点头,大体上听明白了方重勇的意思。
方重勇顺势掏出挂在腰间的团练使鱼符,在众人面前亮了出来!
虽然他心中慌得一比,但在外人看来,却是喜怒不形于色,稳得比泰山还稳。
反正他十来岁的时候,是没这种本事的。
敦煌本地产粮,年产量不过三十万石而已。因为依靠雪水灌溉,产量比较稳定,但农业收入确实很一般。这些本地大户们看着风光,其实只是麾下佃户与农田比较多而已,也未必有多少钱。
方重勇走出张氏的宅院,在无人的暗处,他身体已经软得不能动,被阿娜耶搀扶着,双腿都在发抖。
“怎么不会,又不是第一次了?”
为了“程序正义”而因噎废食,向来不是边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