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个丈夫,送走这位已经“不纯洁”的妻子,没有错吧?
自己没有做错吧?
李亨在心中反复的询问,他好像看到,火堆的那头,似乎有韦氏的幽魂在游荡,正一脸狰狞的看着自己。
所以被李隆基玷污的韦氏,必须要死!
她要是不死,当初堕胎那件事,就解释不清楚了,圣人会认为是他这个“好儿子”做的!
韦妃肚子里怀着的,毕竟是圣人的骨肉啊!
她要是不死,以圣人霸占儿媳,玩弄儿媳的习惯。
柔软的肌肤,似乎都可以掐出水来!
就连房事的时候,都带着新鲜劲和那种形容不出来的畅快感。
夫妻之名,互相扶持,从一而终,这是多么的美好啊。
这个官职里面,“中”代表其性质是皇宫内院的服务人员;“郎”代表它的文官属性,即郎官、侍从官;“将”代表它的武官特性,即有兵马可以统帅的将领。
因为这里本身就是他办公的签押房。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么?”
只可惜,这个世道,很多时候,都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也不问缘由的。
而奢侈品店背后的最大老板,就是基哥本人,源源不断的从这些权贵们身上吸血。
婚后的一切,也都是平淡中带着和谐。
让张献诚去河西那边担任瓜州刺史,既不妨碍我,也不妨碍他,如此岂不两全其美?”
“啊!”
如此怪异的称谓,暗含了中郎将的特殊地位。
但是让他留在金吾卫,我也难受,他也难受,只怕左相也难受,这又是何苦呢?”
这些权贵为了争相攀比,也会铆足劲在地方盘剥百姓,弄到更多的钱,费天价的成本,来维持奢侈权贵圈子内的正常交际。
所以,这个隐患,必须要除掉。
圣人没有玷污儿媳,儿媳也没有怀上孽种,忠王府跟韦坚这边的利益联盟,也不会受到实质性的影响。
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长者啊!能不能让某往金吾卫里面塞一个亲信啊!要不然没人跑腿啊!”
“嗯,等回长安以后,再发丧。”
听到这话,高力士虽然依旧是半信半疑,但他还是微微点头表示赞同说道:“如此也好,瓜州刺史并不是特别重要。再加上左相曾经也担任过瓜州刺史,所以让张献诚去,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这个姿态,本身就是做出来给基哥看的,给外人看的。
“嘿嘿,仕官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娶王韫秀啊。
掌控了金吾卫的一半兵力。
李亨继续强调说道,不知道是在说服下人,还是在说服自己。
金吾卫中郎将这个官职,它既是禁军,又听皇帝直接指挥,还是文官,接受地位最高文官(宰相)的授权指挥。
边镇刺史混四年资历,对他们这些高官子弟衙内来说,是很重要的从政经历,将来升官速度就进入快车道了!
“某这个人,大方得很,绝对不会因为某个人惹了我一下,我就把他给整死的。
高力士用力拍了拍方重勇的肩膀,转身便走。其他人也恨不得快点走,很快签押房这里便只剩下方重勇一人了。
连方重勇都不敢去想这一套系统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