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胆子顿时大了起来,说话也连贯了不少。
结果事情被人查到,就畏罪潜逃,然后到幽州那边去当长征健儿去了!
自古便有罪囚充军的习惯,所以只要是逃到边军里面的罪犯,官府一般都不会再去追究他们的罪责。
“对啊,本官理解你的难处,可是朝廷自有法度。长安县先审,本府再审,这便是法度。”
“是这样的,不过左相那边,应该也不会就这么点道行吧。在陈年旧案上做文章,实际上也顶不了什么用啊。”
其实他根本不关心杀牛的案子能不能讨回公道,他现在就是想每日都能从狗托那里拿钱就行了!
这种无头公案,最是麻烦。这位苦主连那个奸夫叫什么都不知道,只有一个法号叫“法云”,从前出家的那间寺庙都被拆掉了。
好了,就这么处理了。来人啊,将他带出京兆府衙门!”
他想起昨日方重勇耳提面命交待的话。
张光晟嘿嘿冷笑道,捏了捏拳头!
这一招真踏马阴险,以烂招对烂招,也不知道方重勇是怎么想出来的!
一回生二回熟,郑叔清三下两下将第二件陈年旧案打发了。
“可是,去年京兆府不就受理了么?”
方重勇说过,跟别人合作办事的时候,见面分一半就是规矩。
这位中年人拿着甲字号牌,走进京兆府的大门。刚刚踏进院子里,就看到郑叔清已经坐在一张桌案前等着他了。郑叔清身后,还用木板搭了个横幅悬在约一丈高的位置,上面写着“秉公执法,明镜高悬”八个字。
他是被狗托叫来找京兆府衙门麻烦的,不代表他是个傻子,不明白是非曲直。
张光晟和那十个金吾卫士卒,顿时双眼放光,像是饿狼盯着猎物一般,在那些人身上扫来扫去,完全不像是在敷衍例行公事。
“京兆府也是地方官府,就是长安百姓的青天。
一来影响军队士气,二来减少兵员。这种事情帮忙了没好处,不帮忙京兆府也不可能拿节度使怎么样。
正当他沉思之时,张光晟小心翼翼的走进签押房,对方重勇拱手行礼道:“方将军,事情办妥了,非常顺利。预计我们再站岗三日,就不必再去了,京兆府衙门内自然有人眼红罚款,主动接手。”
跟河西那些刀口舔血,每个人手上至少都有好几条人命的百战丘八比起来,金吾卫的士卒都是些嫩嫩的小鸡。
“可是,这里面只有十个牌子啊。”
黑压压的人群就朝着京兆府衙门的大门冲进去。
每个月那点俸禄,都要淡出鸟来,喝酒都不够,还得时常由家里接济。
通过今日的观察他才发现,如今的金吾卫,真是个干啥啥不行,编制和任务分配都极为尴尬的所谓“辣鸡禁军”。
绿袍小官指了指身边箩筐里用小木板做成的号码牌说道,上面写着“甲”“乙”“丙”“丁”等以“天干”命名的牌子,只有十个。
郑叔清自信满满的说道,他对于方重勇出的馊点子,有着盲目一般的自信。
郑叔清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程序上挑不出一点瑕疵。
不一会,又一个人进来,这回是通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