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柬收剑打算去开车。
那个我走回去。时弈说着,几乎是用跑的逃走了。
走?
谢柬一怔,几个小时的车程,他要走回去?
谢柬当然不会让时弈走回去,但对方跑得实在是太快了,他开着车在这里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最后反倒是比时弈更晚到家。
谢柬去扣门,却只有火鬼王飘了出来,一句早到家了将他打发,甚至连门都没能进得去。
此刻,时弈卧室。
啊时弈十分不成体统的在床上缩成球,一旁还站着他认识了几百年的男闺蜜。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他怎么能就这样亲过来!
你用不用这样啊?或许谢柬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当时情况危急,他只是把鬼王珠给你,是你自己想多了而已。凌越嫌弃地看着谢柬,就这?就这?
一大清早的把他喊过来,就为了让他吃狗粮?他不但不想吃,还想把狗粮给扔出去!
那不是更惨!时弈顿时不干了,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懊恼:我初吻啊!就那样没了多亏啊!
你亲过我。
滚!时弈朝他咆哮:那不一样!
他和谢柬那可是嘴对着嘴对着嘴时弈将脑袋埋进柔软的床垫中,真的没脸见人了!
那你到底想怎样?你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凌越摁住他,将他肩膀的绷带又整理了一下,滚来滚去的就不怕扯到伤口吗?
喜欢啊,那么帅谁不喜欢!时弈回答的很干脆,但紧接着又躺回床上,抱着抱枕打起滚来:但是他都不说清楚,而且他不喜欢男人怎么办?
他刚刚可是要进来
我不见!
凌越满脸无奈,道:那就不见吧。
可他都不说清楚!
凌越:
你到底是要听对方说还是不听对方说?
来了又不见,不见人家还怪他不说清楚,时弈这性取向弯了也就罢了,人怎么也越来越女性化了?宛如一讲不听的野蛮女友。
凌越呸了一声,这么娇,就算成了也肯定是被压的那个!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凌越,你帮我出出主意。时弈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时弈。
凌越没办法,说道:行吧,那我就做做好人,过去帮你问问谢柬的想法。说完就想出门,却立刻被时弈拉住了。
不行,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