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师,请你过来处理吧。孟一凡没有和时弈辩驳,只是再次请求。
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时弈也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道:我马上到。
郎有情,妾无意,这个世界上果然不是任何事情都是圆满的。
时弈到达孟家的时候,孟一凡正在洗澡,林叔和庄尼在客厅等他。
黛月呢?时弈问。
在车库。林叔领着时弈过去,庄尼打开车库的大门,时弈的表情顿时就怔住了。
笼子中,几只动物正在纠缠,明显被喂了药的几只狼狗摧残着可怜的狐狸精,愉悦之余还免不了咬上几口。原本便被降魔杵插心,黛月此刻更是狼狈不堪,奄奄一息。
太过分了。饶是时弈也有些看不下去,快步朝笼子走去,直接打开笼子的大门。
时大师,你小心!林叔在后面连忙喊。
庄尼也迅速过去,但还没有走到,便见时弈几脚将狼狗踢开,揪着狐狸的后脖颈将它拎出了笼子。
庄尼连忙重新关好笼子,目送时弈拎着狐狸走进了客厅。
滴滴鲜血落在客厅光滑整洁的地板上,皮毛火红的狐狸闭着眼睛,几乎要不活了。
时大师,你来了。孟一凡已经穿好了衣服,擦着头发就走了出来,他似乎没有看到地上的狐狸,只是苦笑一声,道:总感觉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要脱口的斥责立刻又吞咽了回去,时弈望着憔悴的孟一凡,最终长长叹了口气。
未尝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黛月当时强、奸了孟一凡,却又妄图与孟一凡相好。他虽然修炼人言,模仿行为,但到底还是不懂人心。
他不懂一个人的报复之心,更不懂一个人为了复仇能怎样的忍辱负重。谈判那晚孟一凡没用动手,只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得手,他步步引诱,终于将黛月完全圈在了自己的牢笼中,一举破掉了他的修为。
何苦呢?时弈只是惋惜,孟一凡可能失去了一个真正爱他的人。
孟一凡却说道:没什么好可惜的,这是早该料到的事情。他走到狐狸面前,蹲在它身边沉声说道:就算是在薛岐身上我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你真是好样的。
狐狸勉强抬起头,吱吱叫了两声。
时弈听到眼神一黯,说:它问你有没有喜欢过它?
你是不是疯了?孟一凡朝狐狸说道: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你竟然还想有善终?
那样的开端孟一凡没有将狐狸精扒皮抽筋,已经算是最后的良善了。
狐狸眼神一黯,又吱吱叫了两声。
如果下次它不强、奸你,你是不是就会喜欢它?时弈突然不知道该心疼谁,只感觉胸口堵堵的。
孟一凡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