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去姓咯。
谢忱:
他僵硬着脖子深深看了福伯一眼,谢忱有理由怀疑福伯正在幸灾乐祸。
我谢家的大门不是那么好进的。谢忱还想再端着,结果却见自己的弟弟拉着时弈便走,连忙大喊:给我回来!谢柬你非要气死我是不是?
谢柬立刻抿唇笑了,他松开时弈的手缓缓走到谢忱身边,与自己的兄长认真说道:大哥,我做事一向较真,还钻牛角尖,如今已经钻不出来了。
在爱情上,他一头钻进了时弈的温柔陷阱,就再不想回头了。
见弟弟如此谢忱也闹的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嘀咕:我早就答应你们在一起了。
时弈,喊人。谢柬见缝插针,以免谢忱日后反悔。
谢忱有些郁闷地看着谢柬,这家伙就不能对他有点信任吗?
时弈倒是嬉皮笑脸地走到谢忱面前,大声喊了一句:爹!
谢忱一愣,扬起巴掌便打:你们今天是非要气死我!
时弈顿时大笑着逃窜起来,一边跑嘴里一边念到着:长兄如父,长兄如父啊!
谢忱扑哧笑出声来,这父亲怕是要被不孝子给气死了。
谢柬家中的闹剧持续了很久,日头越来越盛,但未及炎夏阳光并不毒辣,除了江明月之外没有人会感到不适。
江明月在床上不安分的翻了个身,太阳照的他好不舒服,身体仿佛被针扎一样疼,让他再也忍不住从床上爬了起来,宿醉的昏沉感却让他再一次栽回了床上。
头好痛,身体也好疼。
怎么回事?江明月痛苦地在床上扭曲成一条虫,戴在他胸口的玉佩突然升起淡淡的光罩将阳光阻隔,疼痛感这才逐渐褪去,江明月也逐渐安分起来。
头依旧很晕,江明月揉着太阳穴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完全停下又在玉佩的保护下昏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时弈:将长兄如父贯彻到底!
谢忱:你们是要气死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