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
究其原因,还是松室良孝跟冢本清司失了智所致。
龙华和中和两个营地,他们收取了巨量的保释金,尽管他们对外宣称这笔钱部份用于二者的经费、部分则上交了派遣军司令部,但实际的经历者都非常的清楚,有相当一部分钱进了他们自己的口袋。
常言道上面吃肉下面喝汤,冢本和松室两人却在吃干抹净,没有给手下人留一毛钱,这种情况下,没几个人乐意。
所以张安平顺水推舟,给日本军官找到了一个权力变现的渠道——签发通行证。
其实这也极好操作,让下面的日本人加强检查,有通行证的则给予放行。
几次三番后,便会形成这样的趋势,然后通行证变得值钱起来,再然后更多的日本军官参与进来,继而逐渐形成了所谓的规矩。
当一个利益团体无限大的时候,就成为了铜浇铁铸的规矩,新来者想要推翻简直就是做梦!
还真有不信邪的日本军官想要铲除这种现象,但从签发到核验,已经形成了完整的利益链条,想铲除就是做梦。
他们能做的就是融入!
如果有人头铁想要推翻规矩,那么,抵抗分子的子弹必然准确无误的找到他——至于说为什么死者是死于三八大盖的枪口下,这很意外吗?
……
日料店内,井村角荣见到了恭恭敬敬候着他的商人。
李维恭介绍道:
“井村中佐,这位就是安平安先生,他经营着一家皮制品公司,每隔段时间就需要从外面将皮货带进来进行加工。”
唤做安平的商人看上去二十多岁,对方很拘谨的朝井村打招呼:“井村太君您好。”
“井村太君您别介意啊,这小子啊就是个生瓜蛋子,不善于跟人打交道,要不是我和他父亲有交情啊,估计他都没胆子找上我——”李维恭笑着说:
“他啊,太年轻了,仗着在外面留过学,以为做生意讲的是货比三家,却不知道人情世故,结果生意一天比一天差。”
井村角荣打量着这个唤做安平的小年轻,心里渐渐对其有了一个印象:
愣头青。
“坐。”井村示意对方坐下,刚要开口,就看到对方一咬牙,将一个盒子从桌下拿了出来,直愣愣的推给了自己,这手段让第一次受贿的井村感到了好笑。
心道:还真是个愣头青。
“这小子。”李维恭哭笑不得,轻踹了安平一脚后,让其讲话。
“井村先生,”唤做安平的商人吱唔着道:“这是我能动用的所有东西,我希望您能给我开一张通行证。”
李维恭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气愤,指教道:“你会不会说话?!”
说完后又气恼的瞪了一眼唤做安平的小商人,转头对井村角荣说道:
“井村君,他愿意给您皮制品公司二成的干股,每月给您结一次分红,另外每月需要从您手里拿三张通行证,您看?”
这个唤做安平的小商人,自然就是张安平了,他和李维恭故意这么演,就是为了将自己塑造成一个生瓜蛋子,从而打消井村角荣的防备心理。
事实证明这番表演还真有用,井村角荣完全被骗到了,他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