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震裂,他们目光呆滞地站在那里,对周围的呼喊声毫无反应,仿佛被世界隔绝。
“八嘎,你们都听不见了?”日军小队长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身后仅剩下的二十多人,声嘶力竭地吼道。
“????”众人一脸茫然,他们的耳膜仍在流血,那刺目的红色顺着脸颊流淌,在满是硝烟的脸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显然,刚刚那长达一个小时如同末日般的轰炸,给他们带来了极其严重的伤害。
实际上,这些士兵即便能侥幸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存活下来,那震裂的耳膜也会让他们余生都生活在痛苦之中,生不如死。
“八嘎,这样的仗还怎么打?”
这声怒吼中,既有对现状的愤怒,更有深深的恐惧。他深知,听力对于作战的重要性,而现在,队伍几乎变成了一群聋子,这场仗还怎么打?
他的内心陷入了绝望的深渊,原本的作战计划在这一刻被无情地粉碎,他感到无比的无助,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咽喉。
那些耳膜流血的士兵们,此刻内心满是茫然与痛苦。
他们的世界变得寂静无声,只有那持续不断的耳鸣声在脑海中嗡嗡作响。
他们看着小队长的嘴一张一合,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恐惧如冰冷的蛇,在他们心中蜿蜒爬行。
他们害怕死亡,更害怕在这无声的世界里孤独地等待死亡。
有些人眼中闪烁着对家乡的思念,想着或许再也回不去了;有些人则满心不甘,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惨败充满了怨恨。
而当看到支那军逼近的身影时,他们的心中又燃起了一丝求生的本能,尽管这希望是如此渺茫,却让他们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做最后的挣扎。
“八嘎,是支那人,他们上来了,快点,准备反击!”日军小队长的声音因紧张而变得尖锐,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逐渐逼近的支那军队,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八嘎,你还愣着干什么?”他扭头朝着旁边发呆的士兵怒吼,额头上青筋暴起,心急如焚。
然而,当他看到士兵那迷茫又空洞的眼神时,他瞬间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自己身边的士兵大部分都因刚刚那地狱般的轰炸变成了聋子。
他不由暗骂自己真是愚蠢至极,在这种情况下还下意识地呼喊,可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
绝望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向他席卷而来,他清楚地知道,这场战斗已经毫无胜算。面对如狼似虎的支那军,自己带着一群残兵,还有这么多聋了的士兵,这根本就是绝境。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手中的武器似乎都变得沉重无比,他能感觉到,死亡的阴影正迅速笼罩过来,一切都要完蛋了。
“咔咔咔……”
“咔咔咔……”
“咔咔咔……”
撕布机特有的声音在战场上突兀地响起,那尖锐而急促的声响仿佛是死神的咆哮。
原本还怀着一丝反击念头的日军,瞬间被这强大的火力压制得根本抬不起头。
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子弹,如同无数夺命的飞蝗,在空气中呼啸而过。
日军士兵们惊恐地趴在地上,身体紧紧贴着弹坑的边缘,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