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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年逾五十岁,但保养得极好,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
夜挽澜非北陆人,并没有行跪拜礼,她抬头,注意到了安格琳娜女皇头顶上的王冠,神情稍稍恍惚了片刻。
这顶皇冠,也是瓦莲京娜大帝登基时戴的那一顶。
并且,瓦莲京娜还说,后世子孙,也唯有女皇可以继任她的冠冕和珠宝。
“女皇陛下,就是这个神州人,她下毒暗害我们北陆人!”马特维上前两步,再次跪下行礼,“项家的确是云京第一大家族没错,可也绝对不能袒护一个杀人凶手!”
“去。”安格琳娜女皇听完马特维的话,吩咐一旁的宫廷医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廷医生领命上前,开始仔细地给昏迷不醒的男人进行检查。在他的治疗下,几分钟后,男人猛地将吃过的东西都吐出了出来,又咳嗽了几声,随后竟是睁开眼睛苏醒了。
奥列佛和马特维的神色都不由一变!
“回女王陛下。”宫廷医生起身,恭敬道,“这位大人只是误食了和酒对冲的药物,如果分开食用,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影响。”
安格琳娜女皇颔首:“让他下去休息吧。”
命令一出,很快有侍从搀扶着男人离开。
“让几位从神州远道而来的客人受惊了。”安格琳娜女皇声音柔和道,“还请诸位随我前来。”
“多谢。”项少虞轻笑了一声,“有安格琳娜女皇您在,想必有心之人也不敢造次了。”
“安格琳娜女皇是瓦莲京娜一世的直系后代。”晏听风说,“因为祖上和项氏皇族交好,她对项家也十分亲和。”
夜挽澜微微点头:“原来如此。”
这三百年,北陆也有不少内乱,直到七十多年前才彻底安稳下来。
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三人跟随安格琳娜女皇离开了宴会现场,他们面面相觑着,都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举办今天这场宫宴。
马特维额头上的冷汗冒出来了:“族长,这下怎么办?他们竟然被女皇陛下接走了!”
彼德罗维奇家族就算再嚣张,也不可能在北陆皇帝面前飞扬跋扈。
谁也没想到一场普通的宫宴,竟然会惊动北陆皇帝。
“先按兵不动。”奥列佛的眼神幽冷,“女皇陛下也不可能一直护着他们,只要他们没有离开北陆,那么我们就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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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宴会厅,穿过长廊,夜挽澜来到了北陆皇宫内部。
最前方有一副巨大的壁画,壁画里是一个面容威严的女人。
夜挽澜静静地看着这幅画。
安格琳娜女皇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笑了笑:“这是我的先祖,瓦莲京娜大帝,或许你可能不了解我北陆的历史,但你一定知道你们神州三百年前有位永宁公主。”
“先祖曾在书中写到,世间少有人能让她敬佩,但永宁公主不再其列。”
“不。”夜挽澜笑了笑,“我知道,大帝之名,岂能不知。”
她何止是知道,而是认识。
安格琳娜女皇敬仰道:“我不及先祖半分,没有先祖,也没有如今的北陆了。”
三百年前,北陆也是一片战乱,而瓦连京娜以女子之身,成大帝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