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如今董公亲自护送天子西狩,命我持节督战,争取时间。”
“你此番损兵折将,辱我军威,罪责难逃!”
徐荣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眼樊稠,冷哼道:
“来人,速将此人拿下,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什么?!”
樊稠大惊失色,见徐荣不似玩笑,连忙哀声求饶:
“徐中郎,末将知错,但罪不至死啊!”
樊稠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声音中带着哭腔。
然而,徐荣却是面色冷峻,没有丝毫动容。
“军法无情,樊稠,你身为将领却治军无方,致使军心涣散,此等行径,岂能轻饶?”
说罢,他抬手一挥,身后的亲兵立刻上前,将樊稠架起。
樊稠拼命挣扎,大声呼喊:
“徐荣,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是董公的心腹,你若是杀了我,董公定不会饶你!”
但徐荣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摆了摆手,一言不发。他很清楚,在眼下这等紧要关头,樊稠的大营已是士气涣散,不用重典不足以止住颓势。
既然此人已将无战心,那就用他的这颗两千石的青授高官的脑袋,来整肃军纪吧。
亲兵们见徐荣表情,当即心领神会,立刻抽出腰间的长刀,只见寒光一闪,樊稠的哀嚎声戛然而止,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滚落在地。
周围,那些之前被拦阻的逃兵,还有如孟方那等随樊稠来迎接的军官们见状,无不胆寒,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这一幕。
徐荣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将士,沉声道:
“尔等皆需以此为戒,谁敢再犯,定斩不饶!”
士兵们纷纷应声,声音中带着颤抖与敬畏。
徐荣见状,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吩咐亲兵将樊稠的首级挂在其营地旗杆上,以儆效尤。
做完了这些后,徐荣立刻接管了樊稠的大营,他让樊稠的副将如孟方等人去收拢溃兵,自己则进入营中详细了解战况。
而在搞清了眼下状况后,他没有浪费任何时间,当即下令:
“传令下去,全军整备,准备进行夜战!”
“喏!”
“谨遵命令!”
这边徐荣的部将们得令后立刻行动起来,各司其职,动员兵士,前往指定位置。
而那边,刚刚把那些心惊胆战的溃兵们收拢回来的孟方等人听到徐荣下达的出击令后,整个人都傻了:
“啊?”
“不是.出击?”
孟方眼皮子直跳,硬着头皮发问:
“徐中郎,您这个命令可是当真?”
“怎么,尔等有什么问题吗?”
看到樊稠的部将们人人面有苦色,徐荣是脸色一沉,他指向渡口道:
“由于尔等的失利,那反贼现在是如此明目张胆的连夜运兵。”
“此刻我等若不出击,打他个半渡,难道要等他明日准备充足后,大家再锣对锣,鼓对鼓的正面打上一场吗?”
“那咱们才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这”
孟方一听似乎也确实如此。
抛开他之前对苏曜深深的恐惧,细想一下,眼下恐怕还真是最好的机会。
虽然那苏曜夺取了渡口和船只,而且从傍晚开始就已经清理好了码头,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