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庚,为逍,为兑,余下两道,齐金是收蓄之金,库金是被蓄之金,两位真君将果位自相兼并,相互引为道果,竟然将库金果位如物一般蓄在其齐金果位里!”
“好了!被蓄之金见蓄,收蓄之金蓄成,闭锁连结,形成【齐库抱锁】,谁能证之?谁能证之?难如登天!”
“毫不客气地说,【齐库抱锁】之后,比所谓的绝气要高明得多,连转换都换不得了,证道之人不但要证位,更是要以一人之力,分开两道果位之间几千年来连几位真君都分不开的相互抱锁。”
他有些嘲讽地笑起来:
“这有多难?也不必我来说了。”
刘长迭不愧是有机缘在身,又把一人一妖都看作最亲近的人物,如今一口气将这些隐秘讲出,李曦明也好,复勋也罢,一时间都震撼不能言语。
直到刘长迭连饮数杯,一壶见底,这才见复勋叹道:
“听他人言,世有三金,从来如此,却不曾想关窍在此处!”
刘长迭出了这口气,慢慢地也缓过来,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道:
“我再不愿回江南…只是『库金』神通还有不少神妙,时常能帮一帮曦明,我修成的是『帑梁银』,别的不谈,启一启什么阵法秘藏,养一养金精资粮…问题都不大。”
“我没有什么家室,算一算日子,就算有…也早已过世了,在这世间混迹百年,孑然一身,道途又断绝,只是有一身的麻烦,不好受你驱策,可动一动神妙的事情,尽管来找我。”
李曦明只低声安慰他,心中默默为他叹气,知道他是怎么也不肯回江南了,本来想请他看一看【昭广玄紫灵阵】的心思也打消了,只出声道:
“两位且等一等,我回一趟江南。”
复勋自然是满心期待,一路将他送出西婆国,又驾风回来,见着刘长迭还在亭中饮酒,忍不住叹道:
“难得见你肯说那么多事!”
刘长迭只默默摇头,等到此刻李曦明走了,他才好把情绪流露出来,眼中满是失落与不安:
“此世成神通,得享五百年…却故乡难回,亲友尽丧,曦明若是不成紫府,我必然是要在这个天涯海角待着,与妖物打交道到老死…”
他嘴上只说了一半,心里想的却是前世的那百年有滋有味,儿女双全的日子,良久才道:
“这神通…也够贵重的了!”
复勋为他注酒,不哀反笑,道:
“可不是么,为了神通,我父亲的心我都能从尸首上挖出来炼丹,不止炼丹,其余部分也要吃得干干净净,更遑论其他?”
“今日你能作此思,未尝不是道途断绝之故,若非如此,你哪里会做比较?道途、神通、果位…就是个贵重的事情,重到别的什么事都比不上了!”
……
太虚。
灿烂的明光浓缩成一人大小,如同一颗疾驰而过的流星,从太虚之中穿梭而过,留下微不可查的尾焰,却有一只拳头大小的杏雀正在明光之中翱翔。
李曦明从西婆国出来,一边穿梭太虚,一边伸出手来,将【红雉冲离焰】唤出,看着这只拳头大小的鸟儿停在掌心,心念一动,灵识勾连,竟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