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冷不热下地做农活,被看到后指不定会向村长告状。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赶我走?我想在这里和你一起接受惩罚。”总是被赶着走,时承气恼的低吼着。
时承比得一尔小了两岁,得一尔刚想开口说他幼稚,就看见杜婶婶过来了。
“得一尔,这就是你那天救的人吧?”杜蔺走到时承的身边,上下打量的他后说道。
“杜婶婶,你把棉袄赶紧拿走,带着他离开,很快就要天亮了。”
可是时承却对着杜蔺说道:“你好,我是时承,得一尔是因为救我,我不能让她一个人接受惩罚。”
杜蔺轻笑着摇摇头,暗叹这孩子的单纯和搞不清状况就想瞎承担的想法,好笑但也让人感动,杜蔺拍了拍时承的手臂,劝道:“得一尔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吧。”
“可是,我”
时承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小张就跑到了他身旁,说:“时承,大校命令你回去。”
时承攥了攥拳头,从脖子里掏出一根红绳解开,戴到得一尔的脖子上,开口说道:“这是我参军那天我妈为我求来保平安的,好好戴着它等着我,我会回来找你的。”
时承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得一尔的耳朵上,烫的发红,终于戴好后时承跟着小张离开,得一尔才发现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呀,我们得一尔脸红了呀。”杜蔺看着一张白净的小脸红扑扑的得一尔笑着说道。
听到杜蔺的打趣,得一尔的脸更红了:“杜婶,你别逗我了,赶紧回去吧。”
杜蔺也知道时间的紧迫,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用杯子装着的温水,喂着得一尔喝完后又从衣兜里拿出一包面包,得一尔吃完后杜蔺这才拿着棉袄回去。
太阳慢慢升起,气温是一天之中最舒服的时候,村里派来了一位妇人,解开了得一尔身上的绳子说道:“你真是麻烦,还要伺候你撒尿。”
昨天晚上得一尔爸过去求村长放了得一尔,村长只答应了他可以偷偷给得一尔送饭,也可以让人去送得一尔上厕所,其他的不用想。作为村长他必须要给全村人一个交代,但是作为一个被得一尔一口一个村长爷爷叫的长辈,他能做的也只是这些。
突然没有了绳子的束缚,身子无力的跌倒在地。
那位妇人是刘老三的老婆李红玉,身体庞硕,满脸横肉,光是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此时看见得一尔趴在地上半死,原本就拥挤的五官愤怒的紧皱在了一起,猪蹄一样的脚掌还穿着一双瘦小的小皮鞋,挤得脚上的肉成了一堆,抬腿踢了踢得一尔得小腿骂道:“瞧你那儿半死不活得样,才一个晚上就这样,真不中用。”
绑了一夜的小腿被勒出一道一道的血印,被尖尖的皮鞋头踢到,刺痛就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