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高强度的练琴,要是上课也不集中精神,成绩还会继续下降的。
挂断电话之后,白鹿怔怔的看着旁边的空位。
她刚才听竹竹说了这件事还有些不信,现在打电话证实,结果发现不是不信,而是单纯想听到小树的声音。
一想到今天一整天都见不到小树,心里瞬间觉得空落落的,心神恍惚,好似丢了魂儿,不禁回忆起自己生病时,小树对自己的细心照顾。
“小树……”她呢喃道。
家里,江树看了会儿电视后,又轻手轻脚的来到杳杳的卧室。
他忽然发现杳杳的脸蛋浮现出不正常的驼红,光洁的额头上更是冒着点点细汗。
他连忙伸手摸了一下,这么烫?
坏了,杳杳竟然发烧了!
江树看她没有要醒的样子,回房拿了温度计,又端了一盆凉水,打算给她进行物理降温。
虽然姨妈期的时候最好不要碰凉水,但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孰轻孰重,他分得清。
江树甚至怀疑,可能就是姨妈期身体变得虚弱,再加上昨晚休息不好,吹着空调还不盖被子,种种因素迭加,才导致了瞬间病倒。
他用力甩了甩温度计,水银线降到常温以下,然后轻轻掀开被子衣角,犹豫了几秒,还是解开了她领口以下的两枚衣扣。
江树深呼吸了几口气,心里不断念叨着正人君子几个字,艰难的无视掉呼之欲出的大雷,把温度计小心的放在杳杳的腋下夹好。
做完这一切,再度给她盖好被子,顺便拧了湿毛巾放在杳杳的额头上。
江树莫名觉得,今天自己的良心在无形之中已经被考验了许多次,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五分钟过去,江树又一次重复之前的步骤,把手伸到杳杳的腋下打算取出温度计时,却没注意到她的睫毛轻轻颤抖了数下。
手心碰及柔软的触感,指尖忽然被她的腋窝夹得很紧。
江树愣了一下,目光缓缓上移,发现杳杳正睁着眼睛看他,眼里带着不解的疑惑,脸上的红润不知是发烧引起的变化,还是不为人知的羞意。
“小树哥,你这是在干嘛呀?”钟杳杳微微害羞道。
她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感到细微动静,醒来后居然发现小树哥趁她睡觉的时候,偷偷摸她。
“呃……”
江树尴尬得厉害,结结巴巴的解释:“杳杳,你醒啦,我……那个,唔……就是我刚才进来看你,发现你发烧了,又睡得很死就没叫你,只好出此下策给你量体温了。”
他讪讪的把手从杳杳的腋下抽出来,却不小心带起被解开的衣襟。
江树瞬间人麻了,转过身,眼前不断浮现q弹的樱桃布丁,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也没想到,杳杳会在这个时候醒来,还是在如此暧昧的时刻,这就如同人赃并获,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钟杳杳赶忙整理着衣襟缩进被子里,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小树哥,脸色已是羞红一片。
“嗯……我知道的,小树哥,没有怪你。”她语气细弱蚊蝇。
“那个,呃,杳杳,现在温度计应该已经量好了,你能取出来给我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