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对这个港澳大宾馆2000万的产权产生了窥视之心。
干脆也就断了这港澳大宾馆的财源。
使了点手段,将国营煤矿矿区的公务接待给收了回去。
好,现在肖安全也被送进去了。
那么接下来的第三任主人呢?
且先不说它晦气不晦气,连续的两任主人都被弄进去了,就它的品牌影响力,还值不值2000万?
这个都先放一边。
就说个假设,假设陆阳接受它,先昧着良心挣他个600万,再然后一笔钱,装修,重新包装,重新开业,哦,对了,还有李主任承诺介绍来的国营煤矿公司的公务接待。
单只这个。
就一年能挣他个好几百万,能维持住港澳大宾馆的支收平衡。
那么是不是就万事大吉了呢?
是,也不是。
李主任是万事大吉的,每年都只管拿几百万分红。
陆阳就不一样了。
他得小心翼翼的伺候好这李主任,万一要是没伺候好,人家嘎,给你一刀,用对付肖安全的办法,再将这每年几百万纯利的人家国营煤矿的公务接待,收回去,怎么办?
傻眼了吧?
那再来点狠的。
银行抽贷,限定时间,还上这之前的1000万,还不上,就将你名下的资产给全部冻结。
这个局又要怎么破呢?
鱼饵是很诱人。
可步步都是陷阱,稍有不慎,那就是万丈深渊。
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寄托在别人的诚信与纯良上,这是个什么傻缺思维?
陆阳不想做谢老虎第三,不想做肖安全第二。
所以他就只能拒绝。
李主任被气乐了,只因陆阳的解释太奇葩:“不吉利,为什么不吉利?陆老板,你可是我们县里的民营企业家代表,怎么能说出这么愚蠢可笑的话来呢?”
见鬼了,真是。
陆阳无所屌谓,摊开手来道:“随你李主任怎么想,这笔买卖我不干。”
就不干,怎么滴?
李主任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里的愤怒:“真就,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了吗?”
昭县太小了。
银行可以给肖副县长面子,给他的堂兄弟肖安全贷款1000万。
但这也是本身肖安全不是无名之辈。
他手里至少还有个石膏矿。
另外,因为违规操作,港澳大宾馆,被提前拿出来做了抵押。
可这种事情是可一不可二的。
现在这种情况,除了像陆阳这样,本身就有优质资产,当这个接盘侠,那么才容易说服银行。
否则,银行又凭什么放着本身已经冻结的2000万固定资产,答应把这个债务来进行转移呢?
还是那句话,无利不起早。
同一个道理,李主任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民间合作方,来一起吃这个蛋糕的人,就是陆阳,舍陆阳其谁?
可陆阳不上套啊,连上桌的欲望都没有,那要怎么办?
陆阳还是摇头,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李主任,你就不必再劝我了,我心意已决,我这个人,只挣自己认知内的钱,认知之外的钱,哪怕它再多,可我也嫌它烫手,咱们还是先下去吧,马上就要开席了。”
这话已经够直白。
李主任深吸口气,脸上表情严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