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里,有一大片随风涌动的竹海,这里的竹子长而粗壮,漫山遍谷,山谷的中间,有一条石阶。
老和尚眼眸低垂:“江湖上对勾结全性的正派弟子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张异从张静清手里劈手夺过信笺,阅读了一遍,道:
“从信上来看,这全性掌门都不知道辽东的事,既然如此,那个叫长鸣野干的全性小喽啰如何得知?只怕真是瞎编的,但他挺会编,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这是一个非常严重且可怕的惩罚,相当于关禁闭和“加官贴”两种酷刑二合一。
你才是轴……陆瑾心里吐槽。
“这只是一面之词,背后是怎么样的,谁也说不好,谣言,最怕九真一假!”
关禁闭自不必多说,长期处于幽()
闭状态下,甚至能逼疯一个人,更别说用符箓封闭五感,剥夺感知了。
…………
“师父!!我错了!饶了我吧!我求求您!放了我吧!!”
不过,现在并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他问易潜:“信上说了些什么?”
阮涛低头跪趴在地,不敢反驳,也无力反驳。
“你们能代表四家的意见?”左若童问。
老和尚点头,“这点我们还是懂的!”
一众和尚抬头,一个中年和尚开口道:“这只是谣言而已,不一定是真,而且,就算是真,这也是天师府家务事,佛道有别,我们不便插手,静观其变就好!”
可以说,忍者流派出现的背后,与天台宗脱不了干系。
阮涛哀求道:“师父,已经三天了,放了小侯吧,再关下去,他会承受不住的!”
它与真言宗被称为平安二宗,后世又在东瀛演化出了日莲宗,这同样也是佛门大派,一直传承到了现在。
“那师父,在此事上,我们三一门应该如何应对?”陆瑾连忙问。
张静清沉吟片刻,道:“不太可能,虽然他在小事上经常犯浑,但这种涉及的立场的事情上,他还是分得清的!”
陆瑾思忖了一会儿:“其他事上不敢说,但这件事情上,一定没问题。”
张静清骂了几句,端了碗茶水喝干,才对着张异说道:
“师兄的意思是,之维和那个叫无根生的结拜也是真的?”张异问。
青竹苑自然不至于把侯凌憋死,但数张符箓贴在脸上,偶尔还有水滴落下来,让人时时刻刻处于一种就要被憋死,但又能苟延残喘的状态。
水井旁边有三人,两个人跪着,一个人站着。
天台宗大雄宝殿,香、花、油灯、幢、幡、宝盖,均罗列庄严,大殿中央供奉着三尊紫金大佛坐像,正中是释迦牟尼佛,左边是药师琉璃光如来,右边是阿弥陀佛,殿的两旁为十六尊者。
而饭道山除了天台宗的道场这一身份外,还是东瀛各派忍者的聚集地,他们会在那里聚集,交换情报,发布任务。
与此同时,经文声和法铃声交织,龙虎山大真人殿。
青竹苑掌门瞥了一眼阮涛:“这不关你我的事,龙虎山家大业大,也轮不到我们青竹苑插手,通知门人,任何人不得讨论此事,更不得插手此事!”
不同于三一门,天台宗是切切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