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丫头,可真够水灵的。啧,这小脸蛋,咱们南浔镇上,可找不出几个生得这般精致,好似瓷娃娃一般的姑娘。”
刑天智狠狠地给了这家伙一脚:“混账东西,忘了老人家们说的话了?行走江湖,最怕遇到的,就是奇装异服、奇行怪谈的僧、道、老、幼、妇……你看她们生得漂亮,搞不好就是要了你性命的毒寡妇!”
“嘿,忘了大兄给我们说过的?他在南浔镇杀掉的那些,那些,什么暗语森林的娘……呃?是她们哦?”刑天智和一众兄弟突然醒悟,这三个骑着黑豹,衣饰精美绝伦,容颜极其精致俏丽,美得都缺少了一点人味的少女,和刑天鲤说过的暗语森林的那些女人,不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么?
沉闷的枪声中,一名少女突然拔出了腰间弯刀,厉声喝道:“无耻的家伙,在丛林的见证下,来一场公平的决斗罢!你们,有这个胆量么?”
枪声骤停。
一众刑天氏兄弟齐齐看向了刑天智。
刑天智抿了抿嘴,下意识的将枪口锁定了这名少女,手指更是扣在了扳机上——一如他的名字,刑天智在一众兄弟中,心思最慎密,办事最周全。他很理智的觉得,干脆将这三名少女击毙,最差也是打成重伤生擒,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体内风精血在沸腾,血脉中涌出的战斗本能在疯狂的咆哮。
他想要丢下这‘先进’的枪械,拔出腰间合金锻造的沉重双手剑,和这名挥刀叫嚣的女人,来一场公平的、面对面的、纯粹铁和血的较量。
一道微风吹过,刑天鲤无声的到了刑天智身边。
看到刑天智一脸的纠结,刑天鲤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去罢,大兄帮你兜底。不过,若是输给了这个女人,嘿,以后一个月,在场兄弟们的臭袜子,可都归你了。”
刑天智的脸色一黑。
在场的百多个兄弟,整日里在这闷热、潮湿的丛林地带行动,穿的又是憋气无比的牛皮战靴,可想而知那脚丫子的味道是何等可怕。
为一百多个兄弟清洗一个月的臭袜子?
大兄,你好毒!
刑天智咬咬牙,体内沸腾的精血,澎湃的血脉,催促着他狠狠的一点头,大声的应诺了一声。随着他的应诺声,四周丛林中,又有五六百号刑天氏兄弟扛着各色兵器,三五成群的站了出来。
“嗯,刚赶来的兄弟也算哦!”刑天鲤轻飘飘的补了一刀。
刑天智的脸一阵漆黑,在四周兄弟们的哄堂大笑声中,他骂骂咧咧的将手中枪械递给了身边兄弟,将背后巨大的弹药箱小心放下,拔出腰间几近五尺长的双手重剑,步伐稳健的冲着那少女行了过去。
“小丫头片子,半夜三更,不去找情郎吟诗作对,带着一群土著跑来咱们兄弟地盘上图谋不轨,你们的脑壳坏掉了么?”刑天智双手握剑,重有百来斤的双手重剑在头顶舞了一个剑花,剑锋破风,发出‘嗤~呼’的怪异啸声。
‘嗤’,是剑锋打磨得过于锋利,刑天智挥剑的速度太快导致。
‘呼’,是重剑的体积过于庞大,剑脊足足有巴掌厚,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