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当年金国未起之时,完颜阿骨打就展露不服王化的一面,耶律延禧当时想将其诛杀,还是萧奉先那厮和的稀泥,结果屡战屡败。”
乔冽也在一旁点头:“东京传回来的消息也是如此,自去岁他们一直在朝堂争吵,也不知怎地这般有精神,还有那赵佶……”
皱着眉头歪下脑袋:“今日支持打,明日赞同稳,好似没个定性一般,让人捉摸不透他想的甚。”
“还有这等人?”张琳是头一次听闻这赵宋朝堂之事,瞠目结舌几息,眼珠子动了一下,又缓缓恢复表情:“好似也没甚大不了,比起耶律延禧整日在外游猎嬉闹,也不过一时瑜亮而已。”
吕布张张口,一时间也是不知该说什么,半晌挤出一句:“也不知辽、宋两国如何维系这朝廷运转,如此怠政、戏政之人朕也是头一次见。”
顿了一下,又摇摇头,将身子向后靠了靠:“也罢,莫要管他许多,只是如今看来宋国定会来这北边分一杯羹,时间不过早晚而已。”
张琳嘴唇动了一下。
吕布视线扫去他那边:“今次莫要再劝朕联合那宋国了,前次之承诺若狗屁一般说放就放了,这等反复无常的盟友还是没有的好。”
张琳将嘴紧闭,只是点点头。
桌后面的吕布这才放松一下身体,听着外面雨滴砸在窗上的声响,有些玩笑般的说起:“只是朕有预感,等我等南下时,说不得会碰上宋国军队。”
“那正好看看他等这些年是否有长进。”乔冽笑嘻嘻的看着对面皇帝:“反正臣的脑海中一直都是当年梁山下满山遍野逃跑的身影。”
轰笑的声音在这御书房内爆发出来,外面雨声渐渐稀疏起来,不多时,只剩下“噼啪”的水滴滴落声响。
……
季春初,临潢府的旅店、酒楼住满了赶来的学子,一个个书卷气浓厚的读书人在这城中四处走动,时不时年兄、年弟的相互称呼着,有那不喜热闹的,租住了一个民宿,自己在屋子里埋首苦读。
也有住在同一酒楼的青年人不时聚集在一起讨论着两月后的科举,然,齐国到底是新立,没人知道出题人是谁,又有何习惯,就连是否会如辽、宋两国一般出题都不能确认,是以忙活一番终是还要静下心来看书以做准备。
只是齐国这边的热闹与辽国相比却是差了些许,自耶律余睹叛国,辽国朝中上下皆不自安。
前一月仲春时,耶律延禧率众到达鸳鸯泺,在这处一边等待着齐国的消息,一边新奇的发现尚未在此狩猎过,召集一众平日打猎的侍卫与朝臣围猎一圈,以做娱乐。
看的不少将领暗皱眉头,不知这等境况下为何皇帝还是这般,然而这位皇帝一直如此,他等之前未曾劝谏,现今也张不开那口。
倒是有不少御史上书规劝,照例被耶律延禧扔去一边不管,只是这位辽帝转头宣布缩短了狩猎的时日,让萧奉先等近臣一阵错愕。
“陛下,缘何这般早要回营地?这春日万物复苏,正是猎物最多之时。”
骑在战马上,萧奉先喷着白气,看着正逗弄着海东青的耶律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