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士卒,以应对西军。
还有,他们也想买海船组建水师。”
“哦?”身形又转了过来,吕布眉头一挑:“练兵?水师?”
沉思片刻:“却是他等现今唯一能做之事,只是不知此时来不来得及。”,接着一笑:“甚好,看来也不全是些只知一味打杀的莽夫。”
“那陛下意思是……”
“派人过去。”吕布一挥手,脸上笑意未减:“那姓赵的行事过于反复,朕早想给他个教训,既然不能亲自提兵去让他知晓朝令不得夕改,那如今扶持个反贼让他头疼反是最佳方法。”
“陛下英明。”李助拱拱手,脸上浮现笑容,暗忖也是对得起与娄敏中这番相交。
“你一会儿下去让兵部与吏部拿出个名单,莫要太多人过去,只三五个最好,明年若是顺利,咱们还要南下,可别让朕的将军门埋怨朕有仗打不叫着他们。”
吕布开了个玩笑,引得李助也笑了起来,随即想起一事:“对了,李宝将军今次交接粮草时曾言,小七将军在东南与两个方腊军中人结拜成兄弟。”
“那下次也要让小七过去才行。”吕布转身向前走着:“总不能大家兄弟一场让他三人长久分离不见……”
随即砸吧下嘴,犹犹豫豫的声音传去后面:“怎地还是三个人结拜,为何不是五个、六个?结拜之时三人是有何讲究?”
“许是就他们三个喝的多?”李助捻着胡须,有些不甚明白的歪下脑袋,继而乐呵呵一笑:“臣也是没见着,不过李宝说他三个喝的不省人事,可能就是如此才让他三个投缘成为异姓兄弟?”
吕布在前挥挥手:“罢了,愿意几个就几个吧,又不是和朕结拜,管他许多。”后面的人呵呵一笑,随后又说了些话,将最近的事情交代清楚,随后李助方才告辞退下,已经离开数月,回来事情繁多,更何况还有新建宫卫之事,足够他忙碌上一阵子了。
不久,淅淅沥沥的小雨降了下来,带着凉意的雨水浇灌而下,让农人欣喜万分,同样没能浇灭参考人心中等待成绩的火热。
一张张写满文字的试卷放在龙案之上,写有批语的小字另呈纸上,方便吕布阅读审视。
身为科举主持者的杨朴平静的站在厅中,清晰的话语传来:“陛下,这二十一份试卷乃是我等筛选而出最优之人,臣等按照文章优劣将他等排好,最上乃是最优之人,以此往下,只是……”
“二十一人?这般少?”吕布眉头挑了一下,似是有些不满。
杨朴摇头:“臣亦知我等现今缺少人手,然而放些不知所谓的人进来只会让政令更难以通行。”
“也有道理。”吕布想了想,点点头,随即饶有兴趣的低头拿起桌上的试卷翻看,耳中传来杨朴的声音:“臣适才未说完,最上方两人都有状元之才,臣等不能确定谁优谁劣,还请陛下裁断。”
“你等也不能?”吕布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又注目手中的试卷,卷面密密麻麻的文字书写工整,让人看着赏心悦目:“二人策论谁优?”
“不分伯仲。”杨朴顿了下,随后解释:“今科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