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轻心。”
武皇就坐定,看向站在下面卫占英问道;
“此事,朕知道了,每年都如此,晋北雄关下边军损伤巨大,朝廷耗费颇丰,西北那面又是不太安稳,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乾清宫是一片寂静,草原两大霸主鲜卑人和东胡人,这些年都是牢牢掌握主动权,大武始终处于守势,靠着雄关守护中原世界,哪里想得到要主动出击。
勋贵那更是知道边军现状,勉强能守住边关就是上天保佑了,其他的可不敢想,一时间乾清宫静的可怕,朝臣都是一言不发。
武皇周世宏也是感到有些屈辱,竟会如此,有些不悦的问道;
“怎么,诸位朝臣连个对策都想不出来?”
卫占英见状本想上前可是被兵部尚书赵景武忽然拉住衣袖,卫占英见此,眼神不解的问询,赵景武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卫占英只得作罢。
“陛下,老奴有事启奏。”
就在武皇问话之际,戴权的声音忽然想起,引起了朝臣的关注,武皇转过头就问;
“你个老货,有何事?”
戴权就恭敬的走到大殿中央,从怀里拿出张瑾瑜递上的折子,说道;
“陛下,这是洛云侯张瑾瑜连夜写的折子,上面还有九省边军将领联名印章。”
朝臣也是神色一怔,什么事需要联名上折子。
武皇周世宏也是眼神一凝,何事需要他们要一起上折子。
“那你就当着诸位臣工的面读读,看看是何事?”
“是,陛下。”
戴权就不慌不忙的打开折子就读了起来。
“敬呈吾皇,臣洛云侯离京之际,与众将宴会于镇国公府,臣有言启奏陛下,如今大武兵强马壮,朝臣一心可谓是百年的盛世,可是边关连年征战不休,边军困苦不堪,尤其是晋北雄关下惨死之人不知凡几,与东胡人有不够戴天之仇,如今北方东胡人渐渐逼近边疆年年扣关,丝毫不把大武放在眼中,臣张瑾瑜痛心疾首,特下绝心献平虏一策!”
戴权顿了下,武皇急忙说道;
“别停,继续。”
“是陛下。今日各边军精锐陆续要回防边关,但是臣斗胆献一策可保边疆五年安稳。臣建议,今年秋,东胡必然照例扣关,朝廷应在晋北雄关调集安水,河源,中山,三郡人马守关,而在其后集结大武九省之全部精锐骑兵,并且调集京营两万精锐骑兵和禁军两万精锐骑兵于晋北郡集结待命,臣也调集关外三万精锐人马于此,汇合后可得近二十万大军,以逸待劳等待东胡右贤王主力到此。臣张瑾瑜愿率大武十余万精锐铁骑与右贤王且提侯主力决战于晋北雄关之下,决心一战重创右贤王所部,胜之则深入草原继续出击扩大战果。如此可保边疆五年安稳,而大武则是利用这五年时间全力稳固内政,内修兵戈,外联盟友,以待天时。陛下,臣知道此策有些冒失,可是臣也知道与其步步退让,割肉喂狼,不如尚有喘息之机主动出击予以重创,方能使大武威名在草原传播,不敢再随意南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臣报有决死之意。
臣张瑾瑜叩首,朔阳边军牛继宗叩首,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