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彩凤,你去告诉二奶奶此事,要她好生招待下,人来了我再过去。”
京城这边哥哥升了京营节度使,日日在京营待着,正愁又少了娘家的亲戚来往,更加寂寞。
倒是王熙凤,
也没让人传话,一早起来,就带着平儿在院子里转悠,四处看看,
然后刚刚走到了大门处,
“是,二太太。”
彩凤也是惊讶,薛家自然是知道的,二太太娘家的人,不敢怠慢接了过来,就进了堂内,去了东屋,
进了屋,
缓步上前,先把水果放在二太太的面前的桌上,然后拿着拜帖,欠身说道;
“二太太,门房管事拿着拜帖说,金陵薛家主家已经到了京城,好似马上就要到了府邸,特来禀告。”
王夫人刚准备拿着水果,听到此话,立刻收了手,拿过信件拜帖看了过来,果然是妹妹的字迹,打开一看,大致的意思是想投奔自己,想来还是因为妹妹家遭人命官司等,
不过此事乃是小事,薛蟠的案子早就知会了哥哥王子腾,而且让贾家打了招呼,这次来京城想必是其他事,
不过也好,
“你要死啊,小蹄子,反了天了,这话能乱说。”
看着陆百户的说法,这是先安排王府,然后再开牙建府,娘娘倒是着急了,连个休息时间都没有,赶鸭子上架,不过,还是要去看看。
“薛姨妈倒不能妄自菲薄,薛兄虽有陋习,可是我看做事什么的还是有勇气,至于宝玉,本侯也不偏袒,还真比不过薛蟠。”
“回侯爷,不曾说,不过禁军的人已然先一步进了三位王爷的府邸,我等在后面护送大内的内侍和宫女,紧随其后。”
此时,
“侯爷过誉了,薛蟠哪能和国公府的公子相提并论。”
彩凤答应着要出去,哪曾想,还没出屋,门房管事去而复返,嘴里焦急喊道;
“彩凤姑娘,快和太太说,姨太太带了哥儿姐儿,合家进京,正在门外下车,并着洛云侯夫人,长安县主也带人来了。”
“侯爷,是季千户让卑职过来的,今日,坤宁宫懿旨,先行给三位皇子安顿王府,因为通知的很急,昨日才刚刚安排皇城司的弟兄们挑人,太晚就没有给侯爷汇报,本想着不劳烦侯爷,早晨季千户亲自领了人在宫门等候,因为侯爷没到,可是被坤宁宫女史春总管呵斥,所以卑职急忙赶来汇报给侯爷。”
月舒二女兴奋的点了下头,心想又要去贾家了,也不知道在在那还能看到什么,想着林家小姐在那一晚上,也不知道哭没哭鼻子,只有杨寒玉在最后面,有些哀怨的看着张瑾瑜,像个怨妇一样。
“奶奶,你怎么还动起手了。”
“还愣着干什么,把中门打开,一点眼色都没有。”
至于所说诸王世子进京,醉公之意不在酒,怕是另有所图,先让自己的儿子进京探探路,然后看看宫里的反应,亦或者太上皇和其他诸位王爷是否也来此,当年圣上白捡了一个皇位不说,还是毫无根基的就登了大宝,其他王爷心里哪个不着急,哪个不后悔,哪个不痛彻心扉。
再说了,张瑾瑜感觉他们虽然不甘